乐安县主仍深中药物昏迷不醒,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刘深可赔得起?!” 这下刘盛雄慌张了,竟没想到这纪世子与那孟侯之女有赐婚一旨,刘深这个混账,被美色迷了眼!惹出事端。 刘盛雄又连忙为儿子辩解道:“不可能,乐安县主怎会昏迷不醒,不过一些催情之药而已,可世子砍我儿右手,致使他终生残废,实属恶劣凶残,若不加以管束……” 楚修高挑了眉梢,道:“刘统领这是承认在酒中下药了?如今乐安县主确实昏迷不醒,臣寻医师诊治过,只怕今后会落下|体虚乏力的病根。” 刘盛雄急了起来,忙道:“胡说八道!纪世子你颠倒黑白……” 话音刚落,皇帝怒拍桌案,冷喝:“给朕闭嘴。” 刘盛雄立马低首噤了声。 皇帝扫视着殿中二人,铁青着脸,道:“此事乃刘深惹出的事端,使这苟且伎俩,就怪不得纪世子砍了他的手。” 太后一事就已经让他心烦气躁,这又闹出这等事,扰他心神,皇帝将刘盛雄的奏折甩下龙案,啪地一声砸在他头上,掉落下来。 “那刘深便使出此龌蹉伎俩,使得乐安县主患病在床,你刘盛雄教子无方,还有那孟连生妄为人父,竟做出此等事来,你们有何脸面在朕跟前讨说法。” 皇帝起了身,下旨道:“从即刻起,将那刘深流放荒蛮之地,永不回帝都,你刘盛雄与那孟连生罚一年俸禄,算是给乐安县主一个交代。” 刘盛雄忙跪在地上还妄想求饶,皇帝却冷着面容,拂袖而去。 楚修瞥眼那刘盛雄,冷笑一声。 - 岚月别院中,孟婉深睡一个多时辰,才转醒过来,渴得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又是腰上一阵酸疼。 便轻轻唤了一声,守在房门前的婢女阿楠入门来,忙给她倒了杯水。 孟婉连喝了两杯水,阿楠从她手里接过杯子,道:“小姐可饿了,我这就让人上些清淡的膳食来。” “嗯嗯。”孟婉忙点头,她是饿得快不行了。 阿楠一笑,便吩咐人下去准备,又道:“对了,纪王妃来了,见小姐在休息便没打扰,在主堂中等着呢。” 孟婉些许讶异,楚修不是回王府了吗,王妃怎么会来。 起身下床前去主屋,双腿还有些酸疼,阿楠扶了她一把。 选件盖得严实的衣物,给孟婉穿上。 正好纪王妃入门而来,将她拉着坐下,道:“可还有累,哪里不舒服你同伯母说。” 孟婉抿了下唇,以为纪王妃什么还都不知,道:“婉婉只是贪睡,伯母不必费心。” 纪王妃是打量着这丫头,脖子上的点点深红都没盖得住,她是心疼又欢喜,好好的姑娘家怎就折腾得这模样,床都下不来。 纪王妃握住她娇软的手,拍拍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腰可疼得紧?你且放心我下次说道世子,如今事已成舟,你同世子的婚事,伯母这就筹备起来。” 孟婉呆愣了一下,意识到纪王妃的话,昨夜之事浮上脑海,她噌地红了脸,道:“伯…伯母,我没事。” 纪王妃知道她羞着,便轻轻一笑,“我也就不问了,若是世子欺负你,同伯母说,我一定治他,这个月且不让他来别院闹你,成婚后再说。” 孟婉抿着唇,酒窝微深。 正此时,下人端着膳食来,纪王妃将她扶到桌旁用膳,见孟婉这模样,她深蹙眉,着实是做得有些狠了。 便给孟婉盛着排骨汤,加些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