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敲定晚上的航班。 “妈,国营的那架飞机满了,咱们只能用速风。”她把速风的报价估摸着报给了陈妈,陈妈担任的是财务,陈家蜜想让她心里有个数,“这样咱们账面上可能就会没钱了。” 听到那个数字,陈妈没绷住:“呀!这么贵呀!” 运费要比花本身还贵了。 可这有什么办法,这是情人节档期,哪家企业不赚钱来帮你做慈善呐? 陈妈刚才听说人员到位的喜悦一下子被冲散了,关照了一句让陈家蜜路上小心,也别太担心钱的问题,这才挂了电话。 克鲁克山听了全程,他其实很想说自己有钱,可是这种发言似乎不太合适。 而且容易抹煞陈家蜜个人的努力。 他打算等到一切解决了,再私下问问陈家蜜需不需要帮助。 克鲁克山要和陈家蜜结婚,他们就会共享对方的一切。 这样的觉悟毋庸置疑,克鲁克山相信陈家蜜也会拿相同的心情回报给他。 彼此之间的心意,就仿佛散发着芬芳气息的宝石。 这就是他之所以愿意待在云市的信心来源。 陈妈把物流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那老爷子一拍桌子:“哼!投机倒把!” 这哪儿跟哪儿呀,陈爸陈妈相视苦笑,这是市场经济,总不能要求别人无条件地帮你。陈氏玫瑰和速风,顶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 “我打个电话。”那老爷子跑到秋千架子那里,偷偷摸摸地打了个电话。 陈爸想去关心一下,被陈妈制止了。 陈家蜜刚刚打算和陈建国告别,陈建国的手机响了,他示意陈家蜜等一等,赶紧接起了电话,对方没给陈建国说话的机会,话筒里的人似乎是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陈建国只能一个劲“是是”地答应着,却拿眼神暗示陈家蜜“有戏”。 这可把人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 陈建国挂了电话之后,一脸神色古怪:“是我前领导的电话,他两年前升官调任到帝都总局去了,这会儿是打电话关照我一定要给你想办法。” 陈家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老爷子,一定是老爷子使的人情。 “可是货满了,”陈家蜜觉得人情在这种情况下也未必好使,“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有领导的指示,至少有理由让负责具体货量和计算的人,重新去点一遍运输目录,否则以陈建国的立场,他不能那么自私地加重自己人的工作量。 当着陈家蜜的面,工作很快被安排下去。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邮件发到了陈建国的邮箱,陈建国仔仔细细地把那张表格看了一遍,陈家蜜也伸头去看,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陈建国却是每天都和这种表格打交道,一下子就看到了重点。 “二十米乘以十米,还两个这样的货,还都是卫生纸?!”陈建国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他立刻拨了分机,把预定的箱号报给对面:“对,就这两个货,都是卫生纸,给我从飞机上扒下来!什么?不能这么干?有什么不能干的?卫生纸又不赶情人节档期,出事了我负责,给我统统扒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单身狗宅男们的卫生纸受到了鄙视(这是颜色玩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