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滞,是他! 昨晚奶奶生日宴会上的一幕再次浮现脑海,可是自己怎么被他弄到这儿的? 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盛太太,你好。”洗得香香的项宽怀将拐杖交给身后手下,他独自朝里头迈开步伐。 沐紫蔚站起身,她双手被绑,只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站定,“既然知道我是盛太太,你居然还敢绑我?盛誉知道会要了你的狗命!” 项宽怀脸色一沉,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骂!尤其是骂狗! 下一秒,复合大门被门外的男人给关上! 沐紫蔚惊得胸口一缩,她有些害怕地看着中年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儿,沐紫蔚后退两步。 能感觉到他是刚从浴室里出来,那目光狂野而猥琐,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项宽怀一步一步缓缓地朝她迈开步伐,阴冷邪恶的目光落在她白皙标致的脸上,“看来我高估盛誉了。” “什么意思?”沐紫蔚强稳心神,一步步后退,她还在试着将双手挣脱束缚,越是扭动就越被绳子勒得越疼。 “自己的女人丢了快24小时,也不见他找到你。”男人冷嗤,嘲笑道,“还全世界最有本事的男人呢,狗屁!别玷污了这几个字!”他哈哈大笑两声,有种自豪感。 中年男人的步步逼近换来女人的节节后退。 沐紫蔚心里害怕,这里是个残忍的地方。对黑羽党她曾有过一些了解。 很多女孩在这里变成女人之后,然后又变成尸体被抬出去,那些家长一声不敢吭,媒体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报道。 “你为什么要绑我来?因为我是盛誉的女人吗?还是因为我是我?”她想搞清楚这个问题,然后想好对策,时颖还没死,她沐紫蔚不能死! “我不缺女人。”嘴角邪起,他笑了笑。 脚步一滞,沐紫蔚退无可退,背脊紧贴着墙壁,有些心惊地迎着那目光。 项宽怀也适时止了步,目光定定地瞅着她,这女人有点临危不乱。 “我也不缺男人,所以我们没必要上床。”沐紫蔚冷静地迎着他目光,“如果你只是想睡盛誉的女人,找我你真的找错人了。” 项宽怀拢眉,她猜中他的心思了? “盛誉从来没有碰过我。”见他有些失神,沐紫蔚坚定地说,“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男人双手插腰,眯眼打量着她,“别跟我玩阴的,你玩不起,昨晚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我也在。” 这女人头发凌乱,她还在试着将手上的绳子解开,还在施着暗力,只是眸色嗖嗖地扫向自己,不像那些名媛那般惶恐不安,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 “谁说我有孩子了?”她冷哼一声,“逢场作戏罢了,口头说说你也信?” “?”这让项宽怀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帮我解开吧!”心一横,她朝他伸手,下赌注般说,“我的手发麻了,再不解开恐怕要截肢,咱俩无怨无仇没必要搞成这样。” 项宽怀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这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沐小姐,你给我听好了。”他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