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城,某农庄,环境纯天然的池塘边。 梁诺琪和南宫莫坐在木椅上,两人握着鱼竿,隔着相对较远的一段距离,每人身旁各放着一只木桶,桶里有水,也有钓起的鱼。 南宫莫鱼竿动了动,他挑起一条筷子长的鲤鱼,鱼竿一甩伸手一抓,利索地将其取入木桶里,唇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 梁诺琪没有转头,眼角余光斜斜地瞅着他,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远处的男人感觉到了她那不善的目光,他反正挺高兴,其它事情可以让女人,可是今天这事儿不能让啊,依他这样数下来,他比她多出了不少条,要知道一条鱼等于一个吻。 从计时开始到现在,还有十分钟比赛就结束了,不管怎么着,他都不会输吧? 梁诺琪站起身,她开始收鱼竿,望了望远处山景,叹了口气,一脸的哀凉。 “还没比完就认输啦?”南宫莫转眸饶有兴致地调侃她,“这精神可不行啊,不像你。” 她没有搭理他,从容不迫地将鱼竿收好。 生气了?南宫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见收了鱼竿的她拎着木桶朝这边走来,将木桶放到他面前,“你数数,看看相差多少?” “什么意思啊?”南宫莫也站起了身,也开始收鱼竿,“愿赌服输?” “你先数。”她将鱼竿拄在草丛中,就像一名女战士。 南宫莫往桶里扫了几眼,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他钓了13条,而梁诺琪是8条,少了5条,也就是说她要主动献出五个吻。 “5个吻。”他抬眸看着她,唇角轻勾。 “不早了,回去。”说完,她转身朝他的车走去。 南宫莫找农庄老板结了账,顺便买了一个大桶装了些清水,将这些鱼放到大桶里,然后和农庄老板一起拎进了后备箱。 在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提吻的事儿,女孩心情压抑,男人心情却是雀跃的。 直到车子快开回嘉城市区,南宫莫才忍不住转眸问她,“愿赌服输吗?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依然没有回眸,也没有回答,把他晾一边了。 “五个吻,先留着,我随时要!最好是能主动一点。”他说得理所当然,心情很不错,“做人就应该言而有信。” 转眸,梁诺琪还在纠结安信的事儿,“对啊,要言而有信,你答应过我不会去找他的,希望你可以绅士一点,可以真正做到。” “嗯。”他点头,“没问题,我绝不为难他!” 车子经过金峪华府的时候,南宫莫停了车,“送些鱼给盛哥吧?嫂子怀孕了,吃这种纯天然的鱼很营养。”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好啊。”她当然没意见。 然后南宫莫重新发动车子,将车开往金峪华府,在经过岗亭的时候,他被直接放行了,那警卫还朝他行了个礼。 这令梁诺琪有些错愕,看来他面子还挺大的。 “怎么样?我和盛哥关系还可以吧?我车牌在他的公司和领御还有华府全是畅通无阻的!”他唇角染着笑意,明显得意地说。 本来还挺佩服他的,可经他自己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