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琪不想提这个问题,觉得心累,但是既然父亲问到了,她也就不能逃避。 想了想,于是她回答道,“是我提出来的。”之所以选择撒谎,是因为不想连累到南宫莫,不希望父亲再去找他算账什么的,这样把自己更显卑微了。 “什么?你提出来的?”梁灿军错愕,尔后陷入了深思,“……”他又重新将女儿打量一番,女儿似乎很平静,没有一丝悲伤与难过。 “这几天我不回去住,先调整一下心情。”梁诺琪迎着父亲的视线,语气平静,“先别告诉爷爷,我不想让他担心。” “你们还有复合的可能吗?”父亲询问,不解地问道,“你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妈出事你都陪在他身边呢,不是打算要结婚的吗?为什么会分手?” “爸,您别问了,感情的事情也难讲。”梁诺琪垂了垂眸,略显疲惫,“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安排开会?我会跟高管们道歉的。” 梁灿军看向女儿,“是不是他劈腿了?” “没有,不是的,您别乱猜了,是我的原因。”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揽下了所有过错。 父亲叹了口气,“还有复合的可能吗?”以海贝现在的趋势,对梁氏来讲一定是有帮助的。 “应该没有,不过谁知道呢。”诺琪迎着父亲视线,“准备开会吧。” “好,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你回办公室准备一下。”梁灿军抬腕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准时到场。” “行。”女孩恭敬地朝父亲弯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 桃李村,桃花朵朵开,粉嫩嫩一大片,此景美不胜收。 微风漫过的时候,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花香,入鼻时令人精神怡爽,仿佛置身花的海洋。 桃花饭店,二楼某卧室里,窗帘拉得密不透风,房门也是反锁的,生怕被外头的人不小心看到里面的情景。 沐紫蔚刚给盛誉喂完粥,这会儿还陪在他身边呢。 整整一天过去了,盛誉依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有点令人感到恐惧,仿佛要死去。 沐紫蔚有点害怕了,今天早上替他背部伤口换药的时候,她发现那伤口都流脓了,很恶心的一种状态……这件事情成了她心里的疙瘩。 她终于愿意思考,如果再这样耗下去,盛哥会死掉吗? 沐紫蔚特别不希望他死,于是她内心纠结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去村口的药店里买些消炎药和营养水回来,她要替盛哥做治疗了。 但是因为自私,她依然不决定请医生,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盛誉在她这儿。 于是她替他盖好被子,又附身轻吻了下他额头,然后开门下了楼。 在离开饭店之前她蹲在小木楼前的水泥地上,怔怔地望着表面粗糙的地面,将手肘轻放在上面,咬牙狠狠往前用力一搓!伴随着一阵火辣的热痛,顿时皮开肉绽,渗出鲜血! 她受伤了……抬眸看了看院子出口,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