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强到,连omega片刻的逃离都不能忍受。肌肉流畅的健硕手臂紧固着时珑,手指极其富有威慑力地揉着时珑的后颈。 “就这么直接过来了,不怕我吃了你?” 德莱加眯了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身影。 在一片漆黑下,s级alpha优异的身体素质发挥了能力,如同夜视的鹰隼,在全黑的情况下也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个轮廓。 清瘦的身形,纤细的腰,后颈的皮肤白到晃眼。 德莱加甚至恶意地心想:不开灯、不让他看到脸那又怎么样。 只要现在标记了他,犬齿刺入他的腺ti,让他浑身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天涯海角,他都是他的omega。 粗糙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时珑腺ti周围敏感的皮肤,像是受到了诱惑,理智被燃烧殆尽。 德莱加的头颈越来越低,灰蓝色眸子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蓝色,充满控制欲地捏住了时珑白嫩的后颈,薄唇贴在他的腺ti上。 好香。 想要咬他。 想要标记他。 想要舔遍小年糕身上每一处。 想要让他只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omega。 德莱加着迷地嗅着、闻着、舔舐着时珑的后颈,alpha的舌头上没有倒刺,但是小年糕的皮肤太嫩了。 “啊!” 时珑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像是被猛兽制住的小动物,浑身都软了。 等级越高的omega腺ti越敏感,时珑后颈的腺ti几乎已经到了不能被人触碰的地步。 被德莱加又揉又舔,omega的天性让他感到恐惧和疼痛。 omega被按住腺ti,会发生什么? 会很疼。 会无法动弹。 会被标记。 会被顶开。 会......怀孕。 一个omega一声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而alpha则可以标记很多omega。 被omega会身心都臣服于他的alpha,如果失去alpha信息素的抚慰,会如同失去水分的玫瑰花,饱受折磨,迅速枯萎。 时珑太怕疼了,他不想被咬住腺ti,不想被标记,不想让自己成为信息素的奴隶。 种种未知的恐惧叠加在一起,时珑呜咽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泪水不自觉地顺着雪白的脸蛋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头。 细细的、娇气的、黏腻的,像是幼猫微弱的哭声。 细而软的哭声在德莱加的耳边响起,如同一道惊雷,唤醒了alpha的理智。 德莱加兀自清醒了一刻。 他的年糕在哭。 他害怕会被自己标记。 理智和本能拉扯着德莱加,几乎要将他撕碎。 理智告诉他:不,你要尊重你的omega,不能强行标记他。 而alpha的本能一声一声地催促着他:亲他、咬住他、标记他。他就会属于你。 你不想让他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omega吗? 想,怎么不想。 不然年糕是谁、也不管他长成什么样子,德莱加认定了他,做梦都让他成为自己的omega。 最终,理智战胜了本能。 德莱加猛然喘了一口气,挣扎着安抚怀里的omega:“别怕,别怕。” 他艰难地说道:“我不会...不会标记你。” 德莱加的埋在时珑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是一个易感期alpha所能做的最大的克制。 omega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年糕的骨头架子很小,看着纤细,抱起来却软软的。 香香软软的味道笼罩在德莱加全身,不想雪松的味道强横,却更加柔和绵密,如同一只温柔的手,安抚住了暴躁的alpha。 德莱加吸了一会儿omega,终于将将找回理智。 时珑抬起头,一张雪白带泪的小脸,吸了吸鼻子,在德莱加的手心写到:[你还用alpha抑制剂吗?] “再给我补一针吧。”德莱加艰难地说道,“不然和你贴的这么近,我不能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