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的期待一如以往,听洛长天这样说,自然是连连点头,除了喜欢那种被人祝福的热闹之外,她实在很想坐在一堆贺礼里边拆礼物,感受一下那种幸福。 她趴在洛长天怀里,仰着小脑袋看他,眼睛微微亮起,“我觉得三天后就是个好日子。” “不行。”洛长天直接拒绝了她的这个提议,捏捏她的脸颊,带着宠溺训斥道:“伤都还没好,就想出去蹦跶了?” 这的确是一个她没法斑驳的理由,阿澜立马又蔫下来。 “听你身边人说你刚刚闹脾气不想喝药?” 阿澜没想到她只是表现出了一点抗拒而已,又没有真的不喝,芭蕉她们竟然就告了她的状。 她有些委屈地小声说:“我明明喝了的!” 喝是喝了,但是洛长天听说,若不是劝了她好一会儿,她可能就要糊弄过去了。 “不乖。”他说她。 阿澜蔫哒哒的,十分苦闷道:“那药好难喝,我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不知道吗?”洛长天哄她,“你要乖乖喝药,伤才能好得快,也能尽快办生辰宴。” “……哦。” 不过洛长天话是这么说,却又去找了吴长岭,拧眉道:“你这次开的是什么药?怎么这么难喝?太子妃本来就受伤,你还让她这么受罪。药方改一下,药效差些没关系,但是味道不能那么差。” 吴长岭一阵沉默,“……是。” 之后阿澜就发现,她喝的药换了,味道不像之前那样让人排斥,甚至喝着还有点甜甜的感觉。 在床上又躺了好一段时间,阿澜能下床自己行走了,双腿还有些不舒服,但是走路已经没什么问题。 洛长天回来,她又问了一下萦尧那边的情况,得知对方竟然还没有交代,有些意外。 洛长天想起来也不由蹙眉,他倒是没想到,萦尧的骨头竟然这么硬,无论如何严刑拷打,都不愿意透露半个字。 “我想去看看。”阿澜扯着洛长天的袖子晃了晃,说道。 洛长天不太赞同,想到上次审讯武同时她被吓到的样子,无奈道:“又忘了之前的教训了?” 这次萦尧的情况可比武同要惨烈得多。 “我有心理准备,就不会被吓到的。”阿澜继续晃。 洛长天却丝毫没有动容,依旧拒绝得毫不迟疑:“不行。” 阿澜有些不开心,扭过身去不搭理他了。 洛长天又柔声哄她:“你身体现如今正虚弱,天牢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去,到时候又病了,可还要继续喝药。不管有什么情况我都会告诉你的,何必要亲自过去受罪?别和我闹好不好?嗯?” 洛长天哄起人来,阿澜完全不是对手,心头那点郁闷的情绪没一会儿就消散了。 又忍不住问:“你说怕吓到我,那她现在的样子很吓人吗?” 洛长天完全不保留,将萦尧所受的刑罚都告诉她了,甚至还想添油加醋,能吓到她、完全杜绝她要去天牢的想法才好。 阿澜听了有些惊愕,虽然没亲眼瞧见,但是光是听听就吓人,萦尧竟然能撑住? 她忍不住道:“都这么惨了,一般人都撑不住吧?她这是骨头硬不愿意说,还是不能说?” 她只是随口一说,洛长天听了目光却微微一动。 哄阿澜睡下,他又去了天牢。 这是他第二次过来,之前听说萦尧不愿意开口,他就让人继续,并没有亲自来审问。 终于又见到他,萦尧似乎被刺激到了,她已经是个血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