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没有发现过万景渊是同性恋的蛛丝马迹。 五,过年过节,万景渊也陪她走亲访友,双方父母对他们的婚事都很满意。 看着姜颜曦的采访,我笑了,万景渊都这样了,她还在维护他,果然是夫妻啊。 不过,那些说辞显然糊弄不了脑洞强大的网友,基本没人买账,就算有一个人竭力说明万景渊只是一时胡闹,也被更多更刻薄的留言给淹没了,大众一致认为万景渊是活脱脱的同性恋。 不是认为,而是太多的照片和视频证明了这一点,姜颜曦和常文娟的论调只被看作是掩耳盗铃。 利用午饭时间刷了下新闻,回到办公室,我想睡又睡不着,又想起了万里无云,他之前很关心万景渊的直播事件,但是等直播结束,他也没有询问过程,也许人家已经从庄记者的爆料中知道了。 我拿出手机给无云哥发消息:云哥,你最近好忙啊。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无云的回复,我不禁纳闷了,最近几天我们聊天的总和也不如过去一天聊的多,而且每天我直播的时候,他上来就刷个十来万,刷完了就下线,像完成任务似的。 他不回复,我也不想掉价的再贴个热脸上去。 我翻着我和万里无云的聊天记录,脑子里不由构思着无云的样子,他当真把自己隐藏的很好,除了一个性别,一个微信号,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反倒是他把我了解的透彻。 虽然我们日常都是微信聊,不过签合同的时候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他想给我打个电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个基本不发声,偶尔发声开着变声器说话的人,谁知道他是男是女,男?女?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对啊,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确定他是北京的,郭平厚也在全国各地有分公司,他还曾把万家在其他地方的一家分公司挤兑破产,if公会是万里无云在认识我之后才开起来的,鬼才知道万里无云到底在北京还是南京,说不定人家在负十八层,他是李宁的徒弟,一切皆有可能。 直到下班,无云也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开着二手别克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一块地方像是忽明忽暗似有似无,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回到家,我抱起在沙发上蹦跶的戴子谦,戴子谦两只小手抱着我的脸,“妈妈。” 我亲吻着他的脸蛋,“走,我们去吃饭。” 我边吃饭边看着腕表的时间,心已经飞去了直播间,不知道今日万里无云会不会给我刷飞机,他出现,就证明他在。 饭后,我心不在焉地陪着戴子谦玩了一会,就把他交给了张阿姨和钟管家。 九点,坐在电脑前,我开始了直播工作:“大家晚上好,明天又是周末了……”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直到九点半,一只火红的凤凰飞了进来,我的心顿时亮堂了起来,一组888飞机(11万多)在直播间炸开,我的心烟花绽放,万里无云却偃旗息鼓了。 他能给我刷礼物,我固然开心,谁跟钱有仇,我更想他能在线,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停止直播给无云发微信了。 当然,理智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直播也是工作,得有始有终。 原来两个小时的直播时间可以这么漫长,11点,我关掉直播,拿过手机,看到了无云哥发来的消息:这两天忙死了,我困了,先睡,晚安。 时间是九点四十分,也就是说万里无云给我刷完飞机,过了一会就给我发了微信,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我一边往主卧室走去,一边想着要不要给他回复一条消息。 回到主卧室,我换好睡衣,才拿起手机,回复:云哥,晚安。 翌日,又是一个周六,戴子谦很早就醒了,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手还伸进我的衣服里摸一下,我索性叫来张阿姨把戴子谦带了出去,我继续睡觉。 郭平厚打来电话,“云飞,陪我去和贾总去打高尔夫吧。” 我嘴角勾着无奈,“我困,再睡会。” 郭平厚温和的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谦谦在家吗,我去看看他。” “在,来吧。” 万景渊事件还没有落幕,我敢让戴子谦出门吗,睡醒后我换好衣服下楼,郭平厚已经来了,他和戴子谦在太阳伞下的藤椅上玩。 我开车去店里,新来的收银员韩雨正在绘声绘色地讲着万景渊事件,好像她亲眼看到了似的,不过网上各路消息太多,真真假假已经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昨天半夜我看到一个消息,说万景渊有孩子,可是后来我再看那条消息就被删除了。”韩雨眉飞色舞道,“啧啧啧,同性恋去哪里生孩子,生也是代孕。”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