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定地点头,“想好了,就这样吧,毕竟是谦谦的爸爸。” 刚到下班时间我就急忙冲了出去,求人办事的时候得姿态低点,不好让人久等,尤其现在下班高峰。 我走进包间的时候,陆淮安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座位上,茶壶里的水只剩了一半,陆淮安把菜单推过来,“点菜吧。” “不忙,再等个人。” 陆淮安意会,“边点菜,边等人,不耽误。” 不到两分钟,何忆凡就推开包间门走了进来,看吧,我要是耽误个三五分钟,只留陆淮安和何忆凡在包间里,多尴尬。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晚了。”何忆凡笑笑。 “我们也是刚到,前后脚的事。”陆淮安赶紧搭腔。 我站起身介绍他们认识,两个男人客气地握手寒暄后落座。 菜都上齐后,陆淮安步入正题,“何先生,我是云飞的朋友,也是万景渊的朋友。” ☆、190 我明天有约了 何忆凡勾了勾嘴角,“嗯。” 陆淮安眸光亮了亮,语调诚恳道,“这次的事情是万景渊冲动了,对不起你,作为他和云飞共同的朋友,我就舔着脸来求何先生高抬贵手了,当然,补偿方面,只要您开口,等景渊出来,我让他亲自来给你道歉。” 何忆凡垂眸,很快又抬起眼帘,侧头看向我,“云飞,如果这是你的意思,我无二话,我只看你的面子,别人,我谁也不认识。” 这话说的,我不正面表态都不行了,我抬起胳膊,抚弄长发的罅隙快速思索了一下措辞,“淮安今天来找我,他以前帮过我,所以,我……” 何忆凡勾唇浅笑,“好,你认为什么时候放他合适?”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个月?半个月?我也不懂啊,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陆淮安借坡下驴见好就收,“都行,这小子是得让他长点记性,快四十的人了不分轻重,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何忆凡抬眸看了陆淮安一眼,“已经六七天了,我回头商量一下,十天半个月之内给他放出来吧。” 陆淮安举杯,“何先生,以后但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小弟义不容辞。” 何忆凡倒也给面子,他举起酒杯,“哪里话,我是不想云飞为难,至于补偿,就算了,我不要钱,对于我们这种人,钱多了反而是祸害,如果你们想补偿的话,就补偿给云飞吧,如果没有云飞,万景渊三年免费的牢饭是吃定了。” 陆淮安酒杯触碰嘴唇,笑道,“我干了。”他一饮而尽。 事情就算定下来了,陆淮安一边拍马屁一边喝酒,为了万景渊也是尽心尽力了,生怕一个疏忽惹何忆凡不高兴改变了主意。 何忆凡和陆淮安都喝了酒,饭局结束后,我给他们分别找了代驾,才自己开上车子离开。 支离破碎的霓虹闪在眼前,勾勒着城市的繁华和肮脏,看着路边一个个“会所”“ktv”,我的脑子里不由闪现着几年前的风花雪月,许是受陆淮安的感染,我拼凑着一幕幕和万景渊一起出入这些夜场的情景。 我们会在我的家里对坐饮酒谈笑,他也知道我的酒量,却从来不让我跟他的任何一个朋友喝一口酒,他可以在我的家里对着我动手动脚,却受不了陈凯朝我抛过来的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或许真如陆淮安所说,那是他独有的占有欲,他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周旋期间,却受不了我在楼下和小鲜肉逢场作戏。 自从他说让我做他的唯一,好像还真没有发现过他和其他女人的蛛丝马迹,就连他去应酬逢场作戏也不怕带着我看戏,只为让我心安,如今再回忆起来,曾经我们也有过温暖过往。 我靠着椅背,食指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方向盘,思绪翻飞。 回到家,我把戴子谦抱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戴子谦小手搂着我的脖子,软濡的声音喊着,“妈妈。” 我的心都酥了,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按了一下,戴子谦有些困了,极力地眨着眼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