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翻旧账啊,就是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绪下突然想起了那些年那些约的日子,偶尔我也会回味回味自己那些和小鲜肉打情骂俏将别有用心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故事情节。 “停车!”万景渊突然喊。 我靠边停下车,万景渊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我寻着他的背影望去,万景渊走进了一家正在收摊的花店,不一会他就抱了一束玫瑰花出来,他小跑着过来,打开后座车门将玫瑰花放了进来。 那点烟草味道被花香遮掩的不留一丝痕迹,万景渊钻进副驾驶,“老婆,送你的,开心吗?” 我咬唇抬眸看向他,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束花就想让我乖乖就范?” 万景渊侧过头来,呼出的气息烫着我的耳际,“等我买下那块地,放在你的名下。” 我眼里的笑意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情愫爬上眸底,我就这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眸子的深邃。 万景渊薄唇浅勾,橘色的车灯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玫瑰的花香似暗夜里独有的蛊惑,他抬起手,手掌覆上我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飞儿,我说真的,以后,我所有的成功都和你共享。” 我心内叹息一声,张了张嘴,那句话冲到了喉咙口又被仅存的理智压了回去,我垂眸敛目,“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会让我感觉不真实。” 万景渊身体侧过来,双臂揽上我的肩膀,把我揽在他的怀里,低哑的声音藏着我听不懂的深情,“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推开他的胸膛,语带娇羞,“不就是想去开房吗,至于那这么多车轱辘话来骗我吗?” 万景渊轻笑出声,“我这几百年不会浪漫的人,好不容易买束花,你就配合一点吧。” 妈蛋,一束花,我就卖身了,我特么的又做回了三陪的节奏,不对,他现在是我的男保姆,我现在是被三陪。 思前想后,我终是没有把城南湖边那块地在我手里的事实告诉万景渊,而郭平厚在给我转了一块地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给我转两家公司。 我说:“爸爸,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经营能力,等我再成长成长吧。” 郭平厚也不勉强,“好,那我就再给你一块地吧,不需要经营和费心思,你就好好的攥在手里别露财,别卖出去就好。” 我眼角抽搐,“你别给我这么值钱的东西了。” 郭平厚眼角的皱纹绽开,“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早晚都是你的,这才几个钱。” 他说到做到,第二日便拿上土地证带我去过户了,这块位置在远郊外的地我目前看不出什么商业价值,当然,我的眼光可以忽略不计,郭平厚才是火眼金睛,他既然能买,自然是有用途的。 我照例问了那个俗不可耐的问题,“爸,这块地值多少钱?” “现在不值钱,也就两个亿,不过我买的时候更便宜才几千万,几年以后他的商业价值就体现出来了,你记住了,十个亿也不能卖。” 好吧,我现在已经是十足的地主婆了,这要是生在古达的地主大院,我不确定我会不会被我的男宠们撕碎了。 初冬的风迅速刮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万景渊接我下班的路上挂断了好几通电话。 我不由说着,“你有事就忙,不用天天接送我上下班了。” 万景渊赶忙摇头,“不忙,我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经不再去反驳他这样称呼我了,我笑了笑,“你这样会惯坏我的,你不觉得我最近脾气大了吗?” 万景渊扬声道,“有吗,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温柔可爱的女人了。” 温柔可爱,贤妻良母,这类形容词完全跟我不搭边的好不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笑了笑,“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正说着,万景渊的手机又响了,我索性从他的西装兜里掏出手机,万景渊抬手就要制止,我紧靠着车窗不让他抢到手机,看着屏幕上跳跃的“老头”二字,我滑下了接听键,电话那端响起了一阵带着怒意的男声,“万景渊,你还有没有正事,天天围着个女人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