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以呢?! 陈家大少爷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大衣,眸色下是晦暗不明的光,大抵两息功夫过去,陈家大少爷便忽然有了兴趣加入众人的谈话,他问白可行:“白兄,你方才说你看报纸知道此事,可我怎么记得你从来不买报纸?” 白可行抓了抓脑袋,‘嗳’了一声,说:“反正,就在别人家过夜,人家是个爱读书的,家里报纸都放了一桌子,我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哦,怪不得,不过昨夜又是哪位小姐入了咱们白二爷的眼?” 白可行坚决不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那些人,你们不要在小葭面前说这些,搞得我好像多风流似的。” 陈传家挑了挑眉,说:“可不是么,你瞧你自己身上的东西,还让我不要说。” 白可行立马大叫停车,跑到下头对着那车子的后视镜照来照去,待回来,已然是骂骂咧咧:“妈的,那该死的骚货,把我脖子上差点儿没扣下一块儿肉。” “真是不知道留那么长的指甲做什么!”说完,白二爷下意识的看向顾葭那和顾无忌相握的手,心里很是有些酸溜溜的滋味,但他暂时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也不愿意去深思,于是毫无城府的张嘴就来,“还是小葭的手好看,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我是很不能理解现在人涂什么指甲油的,味道难闻不说,还留老长,以为自己是慈禧那老妖婆嘛?”白二爷对已经衰败的皇家毫无敬畏。 关于慈禧老妖婆这个称呼,自然也是白二爷发起的,他当初自从看了慈禧的照片后就被吓的睡不着,抱了三天顾葭一块儿睡觉才抚平他心中的创伤。 顾葭笑道:“人家是女孩子,女孩们喜欢那些漂亮的东西有什么错?我要是女人,自然也要成日穿的花枝招展,艳压群芳,手上戴满戒指,耳朵也带上漂亮的耳环,指甲更要精致,既然有了指甲油,就请专门的人来为我涂个花样子出来,总而言之就是要好看,才不是为了让别人欣赏,而是自己觉得好看。” 白可行一愣,顿时满脑子都是顾葭若是女人,穿着层层叠叠的洋装,然后漂亮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从前往后的圈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背抓烂…… 不过女人的顾兄,大抵也没有大胸,白可行想不到顾葭大胸的样子,因此在他的幻想里,顾葭除了穿了洋装和自己搞来搞去,倒是没有别不同。 他为自己的想法害臊,脸‘嘭’地红了个透彻,白可行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企图将那些对顾兄不敬的画面驱逐出去,但恍惚间却还是盯着顾葭看,看他的唇,看他那白皙的脖子…… “咦。”突然的,白二爷伸手捏住顾葭的下巴,在四人坐下后腿都拥挤的夹在一块儿的车内,他轻易抬起顾葭那精致的下颚,露出纤长优美,却又缀着暧昧红痕的脖颈,“小葭……你这里怎么也有?你什么时候……”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顾葭茫然的打断,顾三少爷的手拍开白二爷的爪子,自己摸了摸下巴,说:“什么?怎么了吗?” 顾无忌瞥了一眼陈传家,陈传家却好似也才发现一般,在自己身上指了指,说:“你这里……怎么好像被人亲过?” 顾三少爷这可怎么解释得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是为了演给监视自己的人看,所以才会天雷勾地火莫名其妙的差点和陆老板在床上翻云覆雨? 而且照这个形势来看,顾三少爷根本分不清楚陈传家到底是不是如同陆玉山所说,有派人监视自己,因为首先提出这个问题的,是白可行啊……难不成白可行也参与了? 顾葭心思百转千回,想了很多,但最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太过相信陆玉山了…… 这人和自己说什么,自己好像都很相信,为了这个一个莫名其妙的陆老板而怀疑自己的好友,自己是脑袋短路还是被陆玉山的美色迷惑了? 顾葭想到这里,又在心里摇了摇头。不对,陆玉山和自己说的时候,有板有眼,更何况人家为什么要骗自己呢?没道理啊。 已经开始在云里雾里的顾三少爷解释说:“大概是我自己抓的,昨天有点痒,就抓的有点很,因此才留下了印子吧。我可没有找什么姑娘小姐。”他当然没有,他找的是个男人。 白可行很好骗,他总是相信顾葭的话,无条件的相信:“原来如此,是不是有些过敏?小葭你这个可不能大意,得好好查一查才是。” “嗯。”顾葭心虚的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