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些人会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哄他玩呢? 老三捏着宝刀,故意威胁她们,“你们是就在这儿跟我说还是跟我回衙门里说?” 乡下人大多都是不识字的。除了知道杀人要偿命,其他律法都不太懂了。 现在见老三要抓他们,还真就信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人认怂,上前说了,“大人,不是我们不肯说,是他们家没给她请大夫。不过孙大叔后娶了一个母夜叉,人又坏又贪财,经常磋磨孙娘子。三年前就是因为她让孙娘子去河边洗衣服,才害得小石头掉进河里淹死。” 老三瞪大眼睛,“小石头是孙大郎的儿子吗?” “可不是嘛。打那以后,孙大郎挣的钱就再也不给家里了。他们家就分开吃饭,但是孙大叔就是不肯分家。” “你傻啊,分家的话,孙大郎的钱就再也没他们的份了。” …… 老三打探完回了县衙。已经搜到证据,孙大郎仍然不肯承认杀人。 案子又僵持下来。 小四有些头疼,难不成真要给他用刑?可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用刑估计也没用吧? 小四只能让衙役把他押回牢里。 想到牢里还有个胡田,小四计上心头,冲着老三招招手,附耳一通,老三笑眯眯应了,“行!让他们互相咬,我就不信他还能那么淡定。” 老三到了牢房,让狱卒把孙大郎和胡田关在一起,又告诉胡田,孙大郎有可能是杀他娘的凶手。 而后他就留在牢房外,等着看好戏。 狱卒狗腿地给他端茶倒水,也不知从哪里买来的瓜子还挺好吃。两人边唠嗑边吃瓜子。 到了晚上,牢房里安静多了。 老三又觉得两人太少不过瘾,又让狱卒把赵飞和彭继宗叫过来,四人一起喝。 赵飞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在他对面,“请我吃东西,怎么能没有酒呢?家里就是开酒楼的,你怎么那么抠?” 老三无语,敲了敲桌面,“我一个月才拿几两银子,我就请你喝十两银子一瓶的好酒?” 赵飞啧啧半天,“闹了半天,你这个少东家身上也没钱啊。” 老三被他嫌弃也不为意,“酒楼是我大哥经营的。我请人吃饭都得记账。回头还得要我还。我还要攒银子养娘子和孩子呢。不能乱花。” 赵飞瞠目结舌,“越说越小气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坚持要酒。 何着这人外表光鲜,内里也是个穷鬼。也不知林婶子怎么想的,对儿子个个抠搜。 彭继宗倒是无所谓,吃着瓜子也觉得不错,“你怎么来这了?听说出了两桩杀人案,县衙都忙晕了,可是真的?” 原先他们每隔几天都要来马场看看训练情况,可最近几天,一个人都没来。 他还是听马场的下人说,才知道县衙发生杀人案了。而且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当真是滑不溜手。 对他们倒是没什么可瞒的,老三将两桩案子说了一遍。 赵飞有些疑惑,“只靠那脏衣服能定案吗?” 老三点头,“大体上能定案。身高体型,又在事发当天去卖过货。不是他还能有谁?两个案子手法都一样。不过最好还是让他招认,免得真的冤枉了他。” 虽然照他来看,已经能定案了。但是晚上杀人,又没有人证。也许有人赶夜路杀人,谁也没看到呢?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就在大家闲聊时,有间牢房传来争执声。 老三和狱卒要是去了,估计他们就不吵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