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类饮料汽水,还有啤酒呢,这些东西现在是用玻璃瓶来装,将来塑料便宜了,换成塑料瓶子,成本还能再降,而且生产操作简单,机器只需要是个工人就能操作,不需要太高的学历。” “我可以搞销售啊,苏向晚你甭笑,我可告诉你,我什么都能卖得出去。”常丽萍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不过,今天苏向晚依旧没见着金石。 跟常丽萍分开以后,苏向晚开车,先去了一趟钢厂,不过在钢厂里,并没有找到宋青山。回到家,宋青山也不在家,苏向晚心头一动,赶到金石家,才在敲门,窗子里直接扔出一只烟灰缸来。 屋子里,两个男人正在对恃。 宋青山手里的来福,就抵在金石的脑门上。 金石似乎也不怕他,指着自己的脑门吼说:“来啊宋青山,四年同学,咱们都是在解放军军事学院上过学的,有种你就来崩我!“ “你他妈的懂不懂,你这样干要挑起两国间的战争来,你他妈就是东条英机,就是希特勒,你就是战犯,我枪毙你十回都不够的。”宋青山的食指就在掰机上。 但是金石显然也不怕:“不就是打仗吗,我金石不怕,你宋青山居然会怕不成?” “我不惧于开战,那怕是跟美帝开战,我宋青山依旧能是抢滩登陆的第一人,但现在是和平时代,就算再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我那怕毙了那个男人,也绝不可能拿两国人民的安危开玩笑。” “瓦里希那个王八蛋害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是边防上将,我就非杀他不可,再说了,我们旅顺海军个个能打,难道你们秦州军区这帮杂碎全是孬种不成?”金石跟宋青山同龄,不论个头,还是肌肉,那种阳刚劲儿,都跟宋青山一模一样。 指着自己的脑门,他突然一把掰上宋青山的手,声音无比的尖厉:“开枪啊宋青山,你要有种就开枪。” 苏向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眼看宋青山要扣动掰机,却没想到他叹了口气,低声说:“我有个外甥叫金换,他小时候我特别爱他,因为那时候我没有儿子,我比我的儿子们还爱,但是,你可以去打听一下他是怎么死的。” 金石才不在乎这个呢,扬着双手,吼说:“你不要拿我跟一帮孬种比,要么死,要么战,我金石的字典里没有屈死二字!” 蓦的一下,宋青山的手指,就又扣上掰机了。 “青山。”苏向晚在门外轻轻的唤了一声:“北岗尿了,小芹也刚走,我得做饭,没时间给他换尿布,你来给他换换尿布,好不好?” 这一声,才把宋青山从愤怒中给惊醒了过来。 “当初飞机的座标,也是你发给苏方的吧。”宋青山收了枪说:“你就等着军事法庭的审判吧。” 从金石家出来,宋青山一直一言不发的。 回到家,见宋小芹还在,他也没怎么说话,从宋小芹手里接过儿子,抱进厨房,就开始替苏向晚摘菜了。 十多年的夫妻,这俩人的默契也早就培养出来了。 昨天晚上宋青山临走的时候,喊着说要吃凉粉,结果又没吃着,苏向晚索性就又替他散了一回凉粉。 宋青山抱着儿子,一直在替苏向晚摘地达菜。 “陈光耀就是受金石指使的,他们也不是想抢银行,他们盯着的,是银行门口的电话箱。我昨天赶到的时候,正好他们在电话箱里安装窃听器,而窃听器窃听的,正是秦州军区司令员的办公室。咱们统筹着整个西北的边防部队,因为目前中苏关系紧张,每晚中央都会下达一次开战口令,要是给金石窃听到开战口令,假冒军区下达作战指令,咱们和苏联,战争将会一触即发。” 现在是1982年,在今年,国家领导人在积极推进中苏关系的稳定发展。 毕竟苏联那么大的一个强邻,在国家想要发展经济的时候,维持邦交的正常化,可比一直戒备着要好。 苏向晚还以为,金石只是小打小闹呢,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是个东条英机,希特勒呀。 “该,你咋不一枪把他给嘣了?再说了,你怎么没通知人把他抓起来,就自己单干上了?”苏向晚说。 对此,宋青山当然也有自己的解释:“一则,事情并没有发生,二则,苏联那边也有一帮好战分子在蠢蠢欲动,而且目前苏联边防上将瓦里希,正是害死金石儿子的那个人,就算不跟金石联络,他们照样要联络别人,这边开战,那边也要绕过中央还击,真正的战争才能打起来,所以我得留着金石,把那边的好战分子也给抓出来才行。” 苏向晚心说,我这是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请客吃顿饭都吃不起,得灌自己一肚子的水,可是真正有危难的时候,他可以把整个国家都扛在肩上。 盛了一碗凉粉出来,酸酸的,凉凉的,加上地达菜,宋青山嘴巴比驴张的还大,一口就是一碗:“这碗太小,不过瘾,把拿盆拿来,我端着吃。” 曾经青葱年少时的同学啊,一起在军事学院读书,一起畅谈过理想,一起上战场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