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这厮什么意思! 曲解她的话,好不好,她哪里有那样的想法了。有没有女朋友跟她可是没有直接关系,她的意思不过是想说他完全可以把这种养鱼提高情操的闲事交给青柠。 “您误会了!”她双颊憋得通红,耳根子发燥。“我是说你完全可以叫青柠喂鱼。” 他噗嗤一下笑出声,“可是把你急的口不择言了。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何总监来比较合适。你出的主意难道不该你负责到底?等会我会把钥匙跟门卡给你,门上的密码是xxxxxx,很好记是不是?!” 说完他自顾自的开始提地上的一堆东西,下巴一扬,“愣着做什么啊,这些难道我一个人能搞定?叫你来可不是要你看我一个人忙活的。” 何凌宵很想用脚踢地上剩下的那包东西泄愤。想想也就作罢。 提起来,还蛮轻巧的,跟想象中的很沉不一样。 何凌宵又看着前面的男人——相对于自己的,杨瑾维的手上挂了好几包东西,步子迈得很大很快就走到电梯口。嗯,估计是被压着了。 其实在一开始何凌宵就在想这么多的东西时不时都要由着她来提。然而今晚出人意料的是他一直把绅士行为发扬得很好。 整理东西的事情就交给了何凌宵,她去厨房把锅碗瓢盆拿出来,锅子打开放在水龙头下清洗,那些盆碗碟子什么的直接扔进洗碗机。杨瑾维家的厨房很大,两面都是玻璃墙,视线开阔,可以一边做饭一边看风景。 做完这些她又去整理洗漱用品。杨瑾维则待在餐厅的桌子边上捣腾他买的咖啡机。 等何凌宵整理好出来就看到杨瑾维坐在沙发上在手机上看邮件。她弄得满头满脑的汗水,准备找个借口离开先回去好好洗个澡。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来,“我已经叫了外卖。吃完我再送你回去。” 不提吃饭还好,一提她还真觉得饿了。何凌宵只好说好,然后去冰箱里找了两罐饮料,一罐递给他,一罐自己喝。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两人吃好了饭,何凌宵收拾桌上的狼藉打包准备和杨瑾维一起离开的时候。杨瑾维接到一个电话。 然后站在门口穿鞋的何凌宵见到他的表情渐渐地凝重起来。 杨瑾维放下电话,然后看着何凌宵,神色严肃,“何凌宵……恐怕我们现在得去一趟医院。” 一向遇事沉稳的杨瑾维用那种忧郁的眼神看她,然后叫她何凌宵,而不是何总监。还说要去医院。 何凌宵懵了几秒,然后心里一个提溜,感觉背后上面被针刺一般浑身毛孔都在戒备着。她想自己最怕的就是突然一个电话然后跟医院有关的事情。不管是身边的什么人接到类似的电话,她都会莫名的紧张,她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什么?谁……” 谁在医院?这几个字仿佛被卡在喉咙里。 杨瑾维顿了顿,然后说,“老邱,你师父。肝癌……” 何凌宵惊讶的张大嘴巴,半响才呐呐道,“怎么会?” “别的什么不要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杨瑾维往门口走。 何凌宵愣愣的转过身去开门,手指发虚。门把手被拉着往下滑了一下又弹出手心。再次把手放上去的时候,一只手覆盖在她手背上。干燥温暖的手心,有股坚定的味道。 门开了,杨瑾维并没有放开她的手,顺势握在手心里。他的声音带着安定跟蛊惑,“何凌宵……别着急,想看看再说,也许情况没有想象的那样坏。” 凌霄深呼吸一口气,“是啊,也许真的没有想象的那样坏。” 然后杨瑾维放下她的手,整个过程中做得自然毫不做作。 “走吧!” 走廊不知从何处吹来的穿堂风,凌霄后背上半干的汗水,被这样一吹,整个人都如同被风给灌透了,狠狠地打了一个冷噤。 她这一辈子跟医院第一次打交道的时候失去了爷爷,第二次的时候是母亲孟婼生病,那一次差点抽掉她全部的力气跟勇气,第三次是何千帆生病,第四次是温立涛摔伤…… 这一次是师父老邱。老邱只有一个眼睛不太好使的老伴,师母她见过一次,师母曾经跟她说,“自从十几年前的那次工伤事故后,我眼睛就不好使。老邱就说我的拐杖跟眼睛,十几年如一日。” 他们没有亲生的孩子,师母说是因为她先天不孕,年轻时领养过孩子,后来孩子长大了就不认他们这对养父母。 何凌宵在丽雪忙活的那些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