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加入的舞蹈,是一个天做穹庐,地做舞台的的舞蹈。上天还眷顾他们,给了他们一个静谧的环境,还让月亮给他作证。 现在月亮偷偷的钻进他们的屋子,然后它看到了那个男人印在女人额头上轻轻地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匆忙,又似乎是落花印在水上的缱绻。 “何凌宵,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载着女孩子飙车,有没有参加俱乐部,有没有偷偷亲吻过心爱的女孩子吗?……”他手指在她鬓角边流连,目光深情,“我告诉你我曾经飚过车,没在后座上载过心爱的女孩子,参加过很多俱乐部,游艇俱乐部也有参加。曾经偷偷亲吻过心爱的女孩子。不仅仅如此,我还偷偷爱着一个叫做lacey的女孩子多年,你不是问过我那个跟你一样叫做lacey的女孩子是谁吗?……那个人就是你。” 也许是习惯了侧着身子蜷缩着睡觉,所以她皱了皱眉头,翻过身来腿蜷缩起来,正对着杨瑾维这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身上本来就一条薄被,薄被底下的那个人儿蜷缩着就跟一个蚕蛹似的。 怜惜之意涌上心头,他替她拂开因为翻身弄到脸上来的头发。 “那个lacey就是你,何凌宵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那样看你,也不会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是我不好,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来。你也许不知道我以前在爱情这方面很无知,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没有心动,没有真正想要去了解的女人。我想就像是benson说的那样这个世界的爱情应该有很多种吧,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个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我觉得的爱情就是你。” 他轻脚轻手的退出她的房间,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 什么时候他要正大光明的亲吻她,堂堂正正宠着她。 第二天何凌宵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愣了好一会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在床上的。头还有点疼,干脆什么也不想。收拾妥当,发现杨瑾维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拿着喂乌龟的食物,正在喂食。 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他眼睛盯着鱼缸里没有回头,“你看小笨笨抢食物没有闹闹机灵。果然叫笨笨才是真的笨。” 她有点诧异,她以为他应该是在杨家大宅那边。其实他极少过来过夜的。 难道自己昨晚是杨瑾维送回房间的。诶,她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不知道自己喝了酒有没有乱说话,有没有出丑。 “有没有办法让笨笨变得聪明一点?” 这话说的! 她很快把话头接过来,“谁说它笨来着,笨笨只是有点傻乎乎的,像是哥哥一般爱护闹闹,闹闹是妹妹,哥哥让着妹妹……” 然后杨瑾维侧过脸抬头看她。何凌宵收了声,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你没有发现,笨笨那是把嘴边的食物往闹闹嘴边送,它并不吃,等闹闹吃完了才吃。” 关于两只乌龟的性别,两人曾经争执了一次,那是一个下雨的星期天,杨瑾维过公寓来取东西,何凌宵正在沙发上看专业书。杨瑾维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看着鱼缸里的乌龟一眨不眨的。好一会儿他问何凌宵你说咱们这两只乌龟那一只是雄龟那一只是雌龟? 何凌宵养了这么久还没有深究过这样的事情。她一时间茫然的看着他。 杨瑾维认为笨笨的那只应该是雌龟,他说雌龟动作一般都是比较懒的那种……何凌宵想了一下不赞同他的说法,她认为闹闹才是雌龟,机敏灵动很符合女生特质。笨笨是才雄龟……两人为了这个吵得脸红脖子粗,各据一词互不相让。何凌宵本来心情低落也暂且忘记了那些不愉快。后来两人不得不冒着雨把乌龟弄到花鸟市场去让人鉴定。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杨瑾维其实也不是那样无聊的人,他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他好像是在没事找事逗她开心。 杨瑾维听何凌宵如此说,他又认认真真的回头过去看,颇有一番研究的架势,“唔,还真的是这样诶!你说它们以后会不会生很多小乌龟,那样我们是不是要换大一点的鱼缸才能装得下。” 何凌宵听他这样一说,想要笑的冲动很强烈。“那要等有了小乌龟再说。” 他直起身子看向她,“你笑什么笑?” “没有……我哪有?”何凌宵转开眼睛,她笑了又怎么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