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叮的一声燃起了蓝色的火苗。她微微低头点了烟,吸上一口,徐徐的吐出雾一样的薄烟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闯江湖就要懂得江湖上的规矩。否则……” “否则什么?”还是一贯白衬衫,牛仔裤的男人拖长了调子。痞痞的邪笑,“何小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懂呢?我就是个大老粗。” 一旁的阿某“嘎嘎”笑,“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何小姐是文化人,说话喜欢打机锋,还是我们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好。何小姐喜欢直的好还是弯的。” 阿某既猥琐又下流,那倒三角眼睛恨不得长的钩子钻进何韵衣服里去才好。 何韵在心里鄙夷,脸上厌恶不屑的笑。“逞口舌上的威风算什么英雄?也不掂一掂自己有几斤几两。” 阿某被骂到脸色涨成猪肝色。“你……不过是想被人骑的婊子,要是你男人知道了……啊!” 一只打火机飞过来,正好砸在他的额角。阿某吃痛捂住额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冷泠泠的眼晴。春哥怒,“出去!” 阿某心有不甘,也不得不站起来悻悻然的出去。 何韵拿出一张卡夹在手指间。 春哥伸手欲拿过去,眼看就要触到。 何韵手一收,“东西呢?” 春哥笑笑收回手从一袋里摸出一个u盘递过去,“你男人拿去的那份不祥尽,这一份是全部,留着当纪念刚好。” 何韵面色不惊把卡拿给他,“这里面有一笔多余的。除了堵住你兄弟的嘴,还有,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春哥沉吟,“什么事情?” 何韵嗤笑,轻佻的冲着春哥吐出一股烟,“就这点胆识。看把你吓的,我不做杀人放火的买卖。何凌宵不是还不知道她妈是怎么死的。我去告诉她不合适,你想个办法去告诉她。” 她现在去接近何凌宵,被温立涛知道以后指不定要怎么闹呢!现在想想喉咙那块还疼,好像还有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而且……以何凌宵的性格,她不一定会出来。想一想上一次那个好机会,如果不是杨瑾谁中途出现的话,指不定她现在怎么伤心呢! “少给我下五迷三道,”春哥喜欢女人,但是还不至于喜欢何韵这样的。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该做什么不该做啥,我难道不知道吗?” 只有阿某这种饥不择食的色鬼才会对何韵这样的女人兴起。 “我们之间自有买卖,你以为我半点不挑剔么?”何韵冷冷的上下扫视一样春哥,讥诮道,“你哪一点比得上他了?” 春哥倒是无所谓,耸耸肩。“男人往往被下半身蒙住眼睛,女人往往被爱情蒙蔽眼睛,什么事情栽在上头都不知道。” 何韵被人说中了心事也无所谓,靠在沙发上痴痴地笑。 春哥已经走到门口,他借着门口那堵琉璃墙面看到何韵皲裂的脸,想:这个女人要疯了! 何韵回了一趟娘家,洗了一个澡,散了身上的味道。许玲没在家她想找人说说心里的话也不行。她在小厅的沙发上躺着就给许玲打电话。许玲正在牌桌上一听到她说有事情要说就说很快回来。 许玲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何韵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许玲帮忙拿到的育婴书籍。看到许玲进屋就抱怨,“妈,不是跟您说了我今天会过来的吗?” “你是昨天说的,我跟人的牌局是早就约好的。不去不行!”许玲说,她今天手气不是很顺,输了钱,眼看着手气有点起色胡了几把,何韵的电话就过来了,“你一叫我,我就回来了,还要怎样?” 何韵见许玲脸色不好,知道肯定是输了钱。“不高兴,输钱了?” “那倒没有,”许玲瞪了何韵一眼咕哝道,“你这丫头就不能想点好的吗?输点钱我就不愉快了?我还是那样小气的人吗?” 许玲以前也喜欢赌博。那个时候打小牌,还能克制,不过尽管那样打工的钱三分之一都是输在牌桌子上。现在有的吃有的穿,过得是阔太太的生活,打牌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