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摆手:“去吧!” 清浅只能将小少爷交给了赵嬷嬷,气哼哼道:“袁大人请!” 袁彬看着清浅哈哈一笑道:“我就说,没有我们锦衣卫办不成的事。多谢夫人成全。” 清浅在前,崇山和袁彬在后,三人朝着凌怀海的院子去了。 袁彬走在清浅后头,冷冷道:“怪道你院子的几个丫鬟一句不说,原来长本事了,一声不吭成了燕夫人的心腹丫鬟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凌府的水很深,小心将自己葬送了。” 清浅不回头,并不耽误回嘴:“只要袁大人少来拆我的台,我便不会葬送自己。” 崇山见两人斗嘴,忙插话道:“闻姑娘辛苦,敢问闻姑娘可曾有什么发现?” 清浅对崇山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她笑道:“大少爷,我统共来了不到十日,能得到夫人信任已是难上加难,想要发现线索,恐怕还要些时日。” 崇山有些难堪道:“是我心急了些。” 难得见到崇山,清浅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夫人脾气喜怒无常,她一直是这样的吗?” “母亲并非世家小姐出身,当初父亲娶她是因祖父欠了外祖天大的人情,母亲嫁过来后一直受到京城贵妇们的耻笑,故而脾气不好。”崇山叹息道,“母亲渐渐的不与外人接触,有了我和弟弟后也冷嘲热讽多过关怀。” 清浅道:“夫人对小少爷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崇山解释道:“母亲生三弟时难产,三弟差点活活憋死,母亲觉得愧对他,对他十分疼爱。” 清浅点点头,原来如此! 清浅问了一处疑惑之处:“燕夫人为何放着十七八岁的大丫鬟不用,院子里头满是十二三岁的丫鬟?” 赵嬷嬷和燕夫人说的原因,清浅并不完全取信。 崇山叹息道:“母亲刚嫁过来时,许多贵夫人想看热闹,好几个甚至还买通大丫鬟打听府里的消息,前些年让母亲出了好些丑,母亲一怒之下弃了大丫鬟不用,用些不谙世事的小丫鬟。” 清浅点点头,原来是自卑所致。 三人说话间到了凌怀海的院子,清浅通报了来意,里头丫鬟迎了出来。 开门的丫鬟正是芝兰,见了清浅很是客气,清浅简单说明了来意,芝兰打开院门请崇山和袁彬进去说话,自己进去通报二少爷。 崇山低声道:“闻姑娘,我为你引荐二弟,二弟出事后性子大变,唯独和我还能说几句话,今后若你有什么疑问,只管找我二弟。” 瞧了一眼四周。清浅正色道:“大少爷若是想为令姑母洗去冤屈,闻姑娘三个字以后万万莫提,叫我清浅就是,至于进去说话清浅更是不敢。” 燕夫人心思深沉,若是自己与崇山接触频繁,恐怕燕夫人会生出怀疑之心,自己反而不便行事。 袁彬沉声道:“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主子若是发怒,将奴婢拖下去打死都是常事,燕夫人喜怒无常,这些年打死打伤的丫鬟不下十数人,你还真打算单枪匹马闯凌府?” 清浅回嘴道:“我一心向着小少爷,忠心不二,勤劳踏实,燕夫人有什么理由惩罚我?” 若不是袁彬,自己岂能入凌府受罪,清浅瞧着他心中便来气,福了一福道:“清浅已送将两位送到,如今要回去伺候小少爷了,两位慢走。” 清浅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羁绊。 袁彬在身后冷冷道:“自己多小心些。” 崇山摸了摸头道:“闻姑娘这么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