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十点多了,从包厢里出来,他摸索着裤袋里的手机,脸颊喝的微醺,他晃了晃晕沉的脑袋,正要拨萧晓晓的电话,手颤着,些许拿不稳。 彼时,几个男男女女喝醉了酒,在走廊吵吵嚷嚷,他心烦的很,往楼梯间去了。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接。 他一阵心烦意乱。 隔了几分钟,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闯入,他没有犹豫,很快就接了,那头,萧晓晓是用自己母亲的手机给卓亦凡打的电话,毕竟她母亲疼自己,一番责骂追问后,少不了的心疼。 这回,她彻底的被自己父亲关了禁闭,她只能趁着自己母亲去了楼下,偷偷拿了她的手机给卓亦凡通了电话。 “晓晓。” 萧晓晓眼睛哭的红肿,声音沙哑,依然带着哭腔,她就哭着,一句话都不说。 卓亦凡听得心慌慌,忙追问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卓亦凡,你这个骗子,都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还来招惹我,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么对我的?”她的情绪甚是激动,紧拽被子的手青筋隐现,可她的质问,心里却还是期盼卓亦凡能够给自己不一样的答案。 卓亦凡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萧晓晓已经把他隐藏的秘密给发现了,他顾不上她是怎么知道的,情急之下,只想着怎么挽回她。 “晓晓···”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萧晓晓,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就是嘟嘟嘟的一阵忙音。 不知不觉,卓亦凡对萧海清无形之间存了一丝的心理阴影,听到他的叫喊声,自己着实跟着心跳重重的跳动了几下,他脚一后退,随着哐当的一声,他整个人是往后仰去,人高马大的男人,狼狈的翻滚下楼梯。 痛苦的闷哼声持续着,片刻,他忍不了那种致命的痛感,晕厥了过去。 隔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跟他出来谈生意的商人迟迟不见他回去,便出来打他电话寻他,没料到,他已经摔在了楼梯间里,昏迷不醒。 某个商人把他翻转了过来,瞧着他裤裆那块沾满了血,有不少摔碎的酒瓶,他脸色诡异的一变,一时半会不知说什么好,沉默几秒才道:“这玻璃扎的还真是···” 其他几位面面相觑,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卡裤裆,悻悻然道:“老子看的都有些疼的扎心了,哎哟卧槽,不敢看了。” 别的连忙催促了:“赶紧送医院吧。” 小j脱下西装外套盖住了他的受伤部位,几人合力,把他抬走。 隔天一早,医院就传开了一个消息,无非是昨晚送来一名醉酒的男人,意外的受伤,虽没有真正的祸害到他传宗接待的地方,可因为伤势严重少了一个蛋蛋,卓亦凡醒来的时候知道噩耗,二话不说,再次晕了过去。 他这意外伤势真是独的上天恩宠,说起来,在医院算是新鲜事儿,据说还是个公司老总,长得还挺帅的,医院里的护士自然更嘴碎到处聊了。 临近中午,一阵愤怒的咆哮声从某间高级病房传了出来,护士端进去的饭菜被他摔在了地上。 护士吓了一跳,瞧着撒在地上到处的饭菜,油腻腻的,没说什么,出去拿了扫把拖把进来,安安静静的清扫完,关门出去。 “什么啊,别的断肢残腿的都没来脾气,他不就没个蛋儿,瞎折腾什么劲。” 少了一个蛋儿,对卓亦凡这种隔几天就在女人床上的男人而言,应该比断肢残腿还严重。 * 这一天,宋梓辄在外面,依然有应酬,来谈生意的几个老总都是酒罐子,喝起酒来,既是爽快,偏还喜欢∑最烈的酒,那茅台,简直当白开水喝似的。 有个老总胃不好,喝不得太多酒,喝了小半杯的茅台,他就换成了啤酒,啤酒纯度低,对他们这些经常饭局的人来说,喝半打都醉不了,胃的承受能力更好些。 “宋总,喝,这回不喝够本,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机会再同台共饮了。” “想一块去了,来,干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