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意外什么的,反正我有儿子,让他给我儿子腾位置多好,再也没人敢给我气受了,我就是老王妃!失去了年轻力强的景王,小世子能给背后那混账使什么坏呢?景王都没了,那皇上对景王府的偏宠又剩下几分呢,你瞧瞧那个人的算计是不是就都成了?” 薛妙妙似乎分析上瘾了,逐条给她分析起来,弄得一清二楚,同时也震碎了苏锦的认知。 景王妃绝对有阴谋家的潜质,同时苏锦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景王夫妻俩都很擅长阴谋论,玩弄人心,并且把下黑手的敌人心理都摸得清清楚楚,其他人想在她这里讨到好处,简直难于登天。 “再者说若是我手底下不干净,被人查出来谋害亲夫了,我直接被皇上给咔嚓了,只剩下小世子小郡主,这俩孩子能翻出什么花来,繁花似锦的景王府直接彻底凉了。所以我才说背后那人,兴许非常不满我直接和离,因为离了就没了搞事的资本,只有继续留在景王府,才能让恨意在心底增长,然后给出致命一击。” 薛妙妙说了这么一长串,终于总结陈词了。 她其实说完之后,也有些怅惘,当时心绪不稳,甚至自暴自弃,但是她下意识的直接和离举动,还是及时止损。 她宁愿抛下两个孩子,不要景王妃这个名头,不借景王府的势,也要跟景王一刀两断,就是不愿意走到那一步吧。 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她自认聪明通透,连亲哥偏心成那样,成日在爹娘面前说那些诛心之话,她都能让自己过得不错,为什么换了个环境,到了景王府,反而越混越差,银子一大把,却不愿意享福了,而要和离逃开。 她找到理由了,因为景王,因为萧烨这个人。 所有让她留下的理由,都打不过萧烨一个人给她带来的失望被崩溃。 她害怕被萧烨舍弃,所以她选择逃离。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你说说你的筹码吧,再让我估量一下,你能让我付出多少力气帮你。”薛妙妙失神片刻后,总算反应过来,不让自己沉浸在悲春伤秋之中。 被她这么一提醒,苏锦才回过神来,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笃定了,反而嘀咕起来:“你都猜的比我知道的还准,哪儿需要我给你什么筹码?” 薛妙妙挑挑眉头,立刻道:“还是需要的,比如我没证据证明这事儿于珍参与了,就算我要找她算账,她也完全可以抵赖,说是自己纯粹恶心我才说那几句话罢了,让王爷救她。肯定抵死不会承认,她受人指使,并且知晓一些内情。” 听她这么说之后,苏锦立刻松了一口气。 合着薛妙妙之前说的头头是道,全都没有证据,而且她所说的那些都要建立在默认于珍参与了的情况下,结果她连这最基础的证据也没有。 想明白了之后,苏锦不由得轻笑出声,“王妃可真是深谙空手套白狼之道,把我说得深感佩服,结果连最基础的证据都没有,却也敢定于珍的罪,还敢把背后黑手的心思分析的清清楚楚,都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底气。” “当然是苏姨娘给我的底气,你若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会这么大剌剌找我了吧。想必之前是得了王爷的警告,竟然连我的面儿都不敢见。这次奋力一搏,也必定能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对不对?”薛妙妙冲她笑了笑。 苏锦立刻笑不出来了,原本放松的心态,再次变得紧绷起来,她又全被薛妙妙给料中了。 自始至终景王妃都掐住她的死穴,她这次来找景王妃谈条件,其实就是有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之前景王已经恶狠狠的警告过她了,她如果再这么不识好歹,还不把景王妃哄高兴了,站在她这边替她求情,那等景王回府之后,恐怕第一个诊治于珍,第二个就轮到她了。 “王妃果然聪慧通透,王爷做什么事情,哪怕不跟你说,你也能猜得到。” 景王威胁她的事情,想必并没有跟景王妃说,可是薛妙妙却能准确的拿出来与苏锦谈判,这种默契或许就是来自同床共枕的夫妻了。 “毕竟夫妻十年了,他放个屁我都知道要出什么音。”薛妙妙无所谓的摆摆手。 苏锦有些无语,她看出来王妃又变回那个不太活泼的架势了,但万万没想到她竟然频频说这种粗鄙之语,果然成亲太久的夫人,就是百无禁忌。 “在刺客一事爆发之前,于珍曾经来找过我,问我手里是不是有人,要给我多少银子才能请得动他们。”苏锦轻声开了口。 原本薛妙妙的姿态很放松,结果一听她这话,立刻挺直了腰板,直勾勾地看着她,显然是在等她的下文。 “我当时觉得她疯了,因为她又忍不住找你麻烦,但是依然被你轻松化解,还丢了个大丑,每回都是这个套路,我都看得腻了,她还没挑衅足够。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