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这个正室养。 正如她之前对萧姝说的。 男人只要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是不可能为了区区美色而乱了分寸的。男人宠小妾,大多也就是当个宠物,喜欢的时候护在手心里,厌烦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和正妻那是完全不可比拟的。萧姝只要不想和丈夫彻底闹掰,要么就拿出雷厉风行的手段彻底把那个女人斗垮。若没那个本事,就忍一忍,终究还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事儿也算是给你敲了个警钟,以后可得长点心。”看在她是萧家女儿的份儿上,季菀好心点拨她几句,“你也不想想,魏家的人和你又没什么干系。便是探亲问友,也问不到你头上。为了个外人,你还跟自家姐妹置气,值得吗?让自家姐妹寒心,可不就是如了旁人的意么?” 若搁在以往,萧姝是绝对不服她的‘管教’的。但这次季菀帮了她,她心里还是感激的。再者,此事也的确是自己不察,才引狼入室。搞得现在和堂姐关系僵硬,她也有些自责。 “嗯。”她难得的在季菀面前一脸乖顺,“昨日我便去过长宁伯府,给雯姐姐道过歉了。大哥说,等魏家表兄回来,便会做主将魏萍给送走,再不许回京。” 萧瑞和萧雯的这个表哥魏晗季菀听说过,是个有出息的,而且难得为人正直。五年前考中进士便外放去做了地方知府,若非如此,魏萍哪能这般轻易三天两头的出门?京中这边已打点好,魏晗明年开春后就能回京述职。有他当家做主,魏萍便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总之你自己多长个心眼儿,否则少了个魏萍,还有李萍张萍孙萍,防不胜防。” 萧姝点头。 “我晓得的。” …… 除夕到了。 这是安国公府分家后过的第一个年,比起往年的热闹,今年就显得单调空乏了许多。季菀从前还能和妯娌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孩子们也不缺玩伴,今年就孤独了。 她不是个特别爱热闹的人,但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后,突然还有些无法适应这般冷清的除夕。 连曦姐儿,都不放烟花了,表情有些闷闷的。 季菀便柔声安慰女儿,“初二二叔公他们家排年宴,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大姐姐他们了,还有五婶子家的妍姐儿,现在已经会跳会跑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妍姐儿是段氏的女儿,刚满两岁。 曦姐儿嘟着嘴,“她那么小,谁跟她玩儿啊,我又不是阿鸢。” 鸢姐儿刚慢吞吞的吃下一个芝麻馅儿汤圆,闻言便抬头看她姐,“妍妹妹已经能自己拿筷子吃饭了。大哥说,姐姐两岁的时候,还要让人喂。” 鸢姐儿真的是专业拆她姐的台。 曦姐儿立即瞪眼。 桓哥儿漫不经心的接过双胞胎姐姐的话,“大哥的确这样说过,我听见了。” 曦姐儿又立马瞪向亲大哥。 陆知行无言的看向他娘,心中再次哀怨他娘怎么不晚生他两年?小时候他盼着有个妹妹,妹妹出生后他高兴得不得了,可惜妹妹不怎么爱搭理他,他百般讨好,亲自伺候吃喝,这才得到了妹妹的认可。最小的那两个更好,从小就会玩儿高冷,连他们爹都不怎么爱搭理,也就对娘亲近些。他为了逗这俩小祖宗高兴,就把曦姐儿小时候的趣事儿说给他俩听。这俩倒好,丝毫不买账,白费了他一番苦心不说,居然还暗戳戳的记在了心里,毫不客气的‘出卖’了他。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摊上的弟弟妹妹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现在突然有点怀念二伯家的玙哥儿了。小时候他嫌玙哥儿呆,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头。现在却觉得,玙哥儿多乖啊,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多话,也不给他捣乱。哪里像他家里这几个祖宗,一门儿心思就琢磨着让他怎么出丑。 心中正腹诽,鸢姐儿又慢吞吞的说:“我两岁起,也是自己动手吃喝的。” 桓哥儿虽没说话,但那表情已说明了一切。这对双胞胎姐弟俩,言行、性子都像了个十足十,而且从小就看出毒舌的潜质。 曦姐儿哀嚎一声,捂住脸,朝她娘跑去。 “娘,您看啊,他们都欺负我。” 季菀搂着女儿笑,上头公婆也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