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郑重谢谢你。” 刘明恕本来就不善言辞,倒也没再多说。 “还有就是……”方瑾枝的脸上挂了一层歉意,“上次是我太着急了,才那样说话,刘先生不要责怪。” “你已经道过谦了。”刘明恕已经站了起来。 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显然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只是淡淡说:“把你哥哥欠我的十万两黄金,加上医治你妹妹的十万两黄金给我就成。” 说完,直接转身往小阁楼里走去。 方瑾枝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人的脾气的确古怪。不过他既然开口要了二十万黄金,方瑾枝自然欣然答应,忙转身去吩咐米宝儿让吴妈妈在庄子里提前。 二十万两黄金…… 唔,不能说是小意思,对于方瑾枝来说也就是中等意思罢! 刘明恕回到阁楼里的时候,安安刚刚醒过来,入医正在喂她喝水。 “刘先生您过来了。”入医急忙让开位置,如今她对刘明恕的医术可谓是佩服地五体投体。 “今天左边身子有知觉了吗?”刘明恕一边问着,一边摸起安安的脉来。 “没有……”安安小声说。 刘明恕也不意外,他放开安安的手,转身走到一旁的长桌上,继续配着药。他时常在那张长桌前一立就是一个下午。 “还要喝一些吗?”入医弯下腰,在安安的耳边问。 安安微笑着摇了摇头。 入医便笑着将水端到一旁,站在刘明恕的身边看着他配药。起先的时候,入医还担心刘明恕不喜欢别人“偷师”,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帮忙,刘明恕直接点破了她的小心思——“无须帮忙,留下也可。” 入医大喜,自那以后,但凡刘明恕配药的时候,她就在一旁静静瞧着。偶尔也帮他拿个东西。 安安躺在床上,偏着头,偷偷望着刘明恕。她不敢被人发现,每次入医转过头来的时候,她都会立刻闭上眼睛。 “刘先生,这儿有寄给您的信。”入楼里的一个小侍女急匆匆跑上楼来,将一封信交给刘明恕。 “我的信?”刘明恕皱了一下眉。 “是的,是寄给您的信,上面写着呢!哦,对了,是从宿国寄过来的信!”小侍女说。 刘明恕摸了摸信封,蹙起的眉头霎时舒展开。 在入医正打算询问刘明恕需不需要她替他读信的时候,刘明恕已经匆忙将信拆开了。 信封里装的不是纸张,而是一片片形状古怪的薄木板。 那些薄木板有大小不一、穿着不一的小人儿,还有凤凰、马车和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形状。 刘明恕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摸过去,等到他将最后一个薄木板放下的时候,他的嘴角慢慢流露出一抹带着温柔的笑。 安安呆呆望着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刘明恕笑。原来,这个人是会笑的! 安安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那些薄木板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了会让刘明恕有了笑容。可是离得太远了,她什么都看不清。 她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怅然又是焦急。 刘明恕已经走到了床边,“安安,我不能再用以前那种缓慢的方法治你的伤了。我很快就要离开辽国,所以要用加紧治疗,你可能会更疼,更难熬一些。” 安安没听见他说什么会更疼更难熬,她只听见他说要离开。 “什、什么时候回来?”她小心翼翼地问。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