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叹口气,抓了把头发问:“你的表演存在什么问题,你自己清楚吗?” 简宁溪微微抿唇,说:“清楚。” 池越盯着她:“我再给你几天时间,你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简宁溪迟疑,和其他问题不一样,她这是深深存于脑海深处,十几年来不能拔除的痼疾。 “我对你很满意,但你要不能给我确切答案,我只能物色其他人选。”池越放了句狠话,转头又把祝文轩叫过来,“你家那位天王,最近在做什么?” 祝文轩面露诧异,还是据实回答:“有个节目,要录几天。” 池越又问:“在国内吧?” 祝文轩说:“在b市,池导想找他?” 池越摆摆手:“不是我,是她,”他指着简宁溪,说道,“徐风尧对各类表演都有自己独一套的理解方式,我建议你们去向他讨教讨教,会有收获。” 当天简宁溪的拍摄以卡在这一幕而告终,她多少是有点为之失望,情绪也很低落,一路上吴菲菲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才好,紧拽着手指干着急。 反倒是祝文轩看惯了大风大浪,摆出一副不怎么当回事的样子,车子平稳驶上路,他就迅速联系上徐风尧,把情况简单一说,徐风尧很爽快地答应下来,约了一会儿茶楼见。 吴菲菲忍不住小声问:“祝哥,是不是太着急了啊?我看宁溪挺累的样子……” 祝文轩瞟她一眼:“有些事情早点解决早点好,你看她现在这样,能休息好?” 吴菲菲觉得是这么个理,也就没再说话。 祝文轩把人送到,只叮嘱简宁溪好好解决问题,话不多说,拎着吴菲菲离开。 茶楼是家实行会员制的户家小院,私密性很好,简宁溪被服务生领着往里走,只见一派古色古香的风格,小桥流水,还有美人拨弦,大概是哪里用了冰,空气里透着丝丝清爽的凉意,安安静静倒是让人能沉下心来。 徐风尧一个人坐在包间里,见到她便露出亲切的笑容:“坐,想喝点什么?心情低落的时候建议喝点热茶,会舒服很多。” 简宁溪说:“好。” 徐风尧于是点了壶红茶,又要了几样茶点,等服务生一一端上来,才向简宁溪道:“我今天有时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慢慢说。” 简宁溪握着手指,她整个人都被回忆里的情绪影响了,尽管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但还是病恹恹地提不起劲,面对外人,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徐风尧放下茶杯,双手交握:“一开始听说你要接这则短片,我挺意外,你的过去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要去演绎与自己经历相似的片段,压力很大。能够迈出这一步,你已经很有勇气。” 简宁溪摇头:“没有完成拍摄,我都是失败的。” 徐风尧盯着她看了两眼,他心底某个地方忽然有种被深深触动的感觉,他忍不住说道:“其实我也遇到过这样的困境,拍了一段与自己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几乎重叠的戏份。” 简宁溪意外:“可以和我说吗?” 徐风尧在外界的形象完美无瑕,他出道至今几乎没有黑料,工作认真负责,待人谦和有礼,从不耍大牌,与媒体关系非常好,偶然的几次□□,都如春风细雨润物无声一般,悄然化解。 简宁溪很明白,他要说的事情,必定是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起的事情。 徐风尧笑了笑:“我私下知道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就当做是补偿,被你知道一两件黑历史也是应该的。” 等价换算压根说不通,简宁溪皱皱眉:“没有这个必要。” 徐风尧说:“有时候,憋在心里令人苦闷的过去,能向别人倾诉,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我相信你能替我保密。” 他表情认真,一双眼眸里全是信任与安抚,简宁溪没有再拒绝。 徐风尧微微向后靠,单手搁在椅背上:“我是被简叔叔一手带入星耀,但在入行之前,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简宁溪鲜少关注别人的事,更何况是徐风尧这种上辈子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人,她当然不知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