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宁是真被逗笑了,“果然是军师啊,都醉成这样了,还能揣摩人心。” “义兄想说什么就说吧。” “太子暗里在逼大皇子,大皇子在浙江招兵买马了?不然那狗太子怎么能够突然就下狠手,他不是轻易动手的人。” 刘灿眼中有惊色一闪而过:“义兄都知道了?” “二弟,我只知道你不会害我。” 他微笑着抬头看夜空,一轮明月高挂,难得的好夜色。 刘灿沉默片刻,自己先笑了开来:“是,大皇子在义兄被招安后,就盯住了浙江。因为他知道他能用浙江翻身,银子全投了那里,所以上次翻船了,他才那么愤怒,还失去理智再上了一回我们的当。” “皇帝和太子都想要稳住浙江,但此处一但震荡,就是天大的机会。所以大皇子才会拼着一搏。” 许鹤宁静静听他说,可刘灿说到这里就停顿了,用幽幽地目光看他。 他余光扫到,歪着头笑了笑:“所以,你觉得这也是我的机会?借着大皇子,一劳永逸?再也不用受威胁?” 刘灿手猛然握紧,“对!没有什么比这条路更保险!” 许鹤宁忽地放声大笑,刘灿温润的面容在他笑声中渐渐有了沉色,目光冷若寒月。 “义兄,别人不敢走的路,我敢为义兄开道!我说能行,就一定能行!” “二弟,早些歇息。” 许鹤宁在那笃定的语气中抬手拍了拍肩膀,转身走得潇洒,独留刘灿一人神色不明。 云卿卿是在婆母西侧间里睡醒一觉才见再见到许鹤宁。 他喝了酒,脸颊有些红,刚从外头回来,呼吸都是白气。 她就躺在榻上往里挪了挪,捂着口鼻:“熏人,快躲远些,一会吐你一身。” 她孕吐还在持续,但现在慢慢适应了,忍一忍还是行的。 许鹤宁就站在她跟前傻笑一般,根本不动动。 “去去,酒鬼。”她挥手撵他,“我不要回屋了,你自个回去。” “那可不行,娇娇不是想知道我最近都在干嘛?”他说着,自己却往外走了。 翠芽愣愣见他离开,莫名看向自家姑娘:“夫人,侯爷真喝醉了吧,怎么丢下那样的话,自己跑了。” 云卿卿也一脸莫名,可能是真醉了吧。 不想一刻钟后,某人鬓角湿哒哒过来,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了。 他进来后先做在火盆前,把自己身体烤暖和在,在她双眼亮亮看着自己的时候上前,将人直接打横抱住。(?′3(′w`*)?棠(灬?e?灬)芯(w)最(* ̄3 ̄)╭?甜?(?e?)∫?羽(?-_-?)e?`*)恋(*≧3)(e≦*)整(* ̄3)(e ̄*)理(ˊ?ˋ*)? “走了,回屋去。” 他身上是皂角香,还暖烘烘的。云卿卿放心圈着他脖子,仰着头看他月色下的眉眼。 这个人不笑的时候是凶的,浓眉墨一般,像利剑。 “你果然还是有事瞒我啊。”她低低的声音响起。 许鹤宁嗯了声:“对,所以夫人一会罚我可好?” 云卿卿轻轻哼道:“你会那么老实认错?” 这人哪里是这种性子的。 等回到屋里,她被放炕上,许鹤宁把炕几直接搬开,将她挤到里头自己躺下一摊开手:“来吧,夫人惩罚我,随便来。” 他臭不要脸的不正经!云卿卿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一抬手,去拧他耳朵。 拧得红了,他也没哼声,反倒笑吟吟望着她,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刻预感就应验了。 他将她拽倒在身边,手指灵活解了她系带。 “——许鹤宁!不行!” 她怀着身孕呢。 许鹤宁在她耳边低语:“我就解解馋,知道分寸的。娇娇……你不知道我最近多难受……” 热热的呼吸钻入耳朵,云卿卿身子都酥了半边。 等到回神的时候,他正用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云卿卿从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艳若海棠的面容,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比经历最亲密的事情还让她晃神。 他……究竟在哪里学得的这些手段,她都不知道还能这样纾解。 许鹤宁喜欢极了她为自己失神的样子,用帕子给她擦干净手,将人严严实实楼到怀里:“娇娇,我可能不出两个月会离京。” 她心头一颤,猛地抬头,对上他温柔缱绻的目光。 “为了你和孩子,我必须去。”他微笑着,语气轻松,“来,我告诉你我的计划,只有你知道的计划……”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