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把青姨娘等人给赶了出去,身为将领,他怎能屈服于一个小小的毒之下,且,这毒对别人来说许就是无药可救了,但对姜景来说,却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正常人是无药可救,但他,并不是。 姜景对其他女子没法子有反应,在往常这是他竭力隐瞒得事儿,甚至伪装着求医问药了多年都毫无进展,却不料竟然阴差阳错的成了这药的解药,这恐怕是给他下毒的人都没想到的。 “我不管你,我要是不管,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吗?’’卫莺不知道姜景的情况,气得一口气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 姜景不能死,至少现在绝对不行! 卫莺劝道:“我知道你生来骄傲,接受不了以后会不良于行,但是,人活着总是比死了好不是吗?’’ “卫莺,我没有寻死。’’ 姜景没法跟她解释,忍着身上一股股泳上的热气,哑着声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 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姜景都没法想象等他烧得没了理智会做出甚么,也压根不愿这种失仪的事儿被卫莺给听到了去。 卫莺就站在门口:“我不走!这都到什么时候了!’’ “你先开门。’’ 半晌,里边没有动静儿。 卫莺又喊了两声儿,实在无法之下,只得命人把人撞开。 小厮们正要撞门儿,里边,门却咯吱一声儿开了。 “卫莺,你进来,其他人都走远。’’ 姜景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浓重的粗气儿。 “夫人。’’安夏担忧的看了过来,还摇摇头:“侯爷这会儿怕是已经发作了。’’她怕卫莺进去受到伤害。 这会儿安夏也有些埋怨姜景起来,都这样了还把青姨娘等人给赶出去做甚?夫人身子金贵,可不是青姨娘那等妾室能比的。 卫莺哪里不知道,这会儿更是神情凝重至极,最后她还是说道:“你们去外边等着。’’ “夫人?!’’ 卫莺提着裙摆走了进去,她刚一进门,身后门“砰’’的一声从里边被合上,接着,腰肢上一双大手掐着,身子狠狠撞在了肉墙上,耳边是粗重的喘气,似乎极力的压抑着。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竟然还真敢进来?就不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不成?’’ 卫莺心一抖,面儿上很快平静下来,道:“不然呢?’’ “你担心我是不是?’’姜景放低了声音,声音里还带着两分笑意。 卫莺斥骂出声儿:“现在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这些?还把人给赶了出去,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想。’’ 姜景打断她,手也从她身上放开,离得远了些,整个人也看得出来添上了不少狼狈,衣衫都起了皱褶,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坐在了椅上,很是沉默了阵儿。 卫莺试着开口:“那你?’’ “卫莺,你知道为何这几年我从来没有踏入过几位姨娘的院子?’’ 说起这等事,无异于是在自揭伤疤,何况姜景身为堂堂侯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要他亲口承认自个儿身上有毛病,比拿刀捅了他还难。 卫莺一个咯噔:“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 姜景不去几个姨娘房里的事儿卫莺自是有些猜测的,别说她,这满府上下谁不在暗地里猜测几句?但谁也没往那个方向猜,毕竟葫芦这个儿子还在众人跟前儿晃悠呢,连儿子都有了,自然是能证明姜景好好的,要说他不去姨娘房里,许是爱屋及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