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而是躺在长塌上,想到今日遇见的那名粉衣男子,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 想的入神,竟是完全没有发现,身后一个人影正慢慢靠近。 “可是再向本王?”千悒寒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危险,着实让叶倾嫣一惊。 回头看去,只见千悒寒一袭黑衣,剑眉入鬓,略长的眼尾幽邃绝美,一双眸子如墨般潦黑静谧,菱角分明的脸庞如上好工匠雕刻的羊脂美玉,分明无暇的令人如痴如醉,偏偏冰寒的让人望而却步。 叶倾嫣眸子一晃,都被他这一身傲气逼人慌了神心。 也当真怨不得那些女子为他发狂了。 此时千悒寒步履轻缓,幽寂如竹般走来,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好似再说,自己若不是在想他,便是要承受他的怒火了。 叶倾嫣回神,无奈笑着,起身道:“摄政王殿下,您不知擅闯皇后寝宫,是个什么下场么?” 眸中璀璨生辉,就这般毫无惧意的含笑与千悒寒对视。 千悒寒见此却是不恼。 反而是勾起唇角,只是那笑意冰寒摄人,怎么看都改这些... ‘蠢蠢欲动’的模样! 叶倾嫣终于是知道害怕,心下轻颤,立刻后退一步,警惕道:“眼下是宫中,还望摄政王自重!” 这幅防备的模样引得千悒寒笑意更浓,危险道:“嫣儿现在才发现危险,是不是太晚了...” 叶倾嫣眸子渐渐睁大,下意识的抬手挡在前面,不满道:“你...你要做什么!” 千悒寒含笑道:“做什么如何?嫣儿莫不是也想在本王头上刻个字么!” 一句话,倒是给叶倾嫣给逗笑了。 她是真想象不到,千悒寒这张无暇到如寒玉的面容上,若是刻上了一个‘银’字,那该是个什么模样。 就在她这轻笑出声之际,竟是完全忘了防备,谁知千悒寒抬手一挥,自己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撞了过来。 “可有想我?”低沉的声音响起,倒是有些认真。 叶倾嫣努努唇,这才两日未见,自己又被‘乐子’缠身,哪里就有空想他了。 可她哪里敢这么说,自己眼下可是人家的‘囊中之物’,只好笑脸迎人,乖乖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倒是颇为乖顺。 千悒寒却哪里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来,也不揭穿,而是笑道:“嫣儿可有什么要问我的”。 叶倾嫣听到后一怔,顿了一下说道:“君斩,凌祁的后宫,还有这皇后之位...” 为何皇后要被这般对待? 为何他要纵容这些大臣? 千悒寒见此笑意更浓,手竟是缓缓收紧,笑道:“嫣儿问一半,是想我回答,还是想我不回答?” 叶倾嫣怎么会没感觉到腰间传来的力度,索性他也未有什么出格的,便就随他去了。 倒是君斩的回答... 君斩身上果然还有秘密! 为何他不登基为帝,拿回凌祁的一切? 可在她心底,即想知道答案,又想自己找到答案,连她自己也十分躇踌。 就在这纠结之际,却只听见千悒寒冰冷的声音传来:“肃清朝堂!” 叶倾嫣抬眸,有些疑惑。 肃清朝堂? 凌祁眼下,那还用得着肃清呢? 除非... 除非,是有人在凌祁之中搅弄风云,且君斩并不知此人是谁。 或者... 叶倾嫣猛然看向千悒寒。 或者,这凌祁之中,还有与当年之事,相关之人! 是哪一种? 到底是哪一种? 又或者...两者皆非?是自己猜错了也说不定。 而后,叶倾嫣给气笑了。 自己问了一半,这人就回答一半,当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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