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韩暮也知她是女子脸皮薄刚经历了这事,不可能坦然处之,想必此刻她正无所适从着不知如何面对他,他能理解她的感受,然,她的伤…… 韩暮心头揪紧犹豫片刻,见她态度坚决,终是点头。 他说罢,将伤药放在桌案上,转身出去甚至将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倌倌见韩暮走了,心头这才自在些,掀开身上盖着的小被子想要起身去榻下拣外衫穿,然而身子刚动一下,霎时有股强烈的痛意从身下传来,倌倌疼的下意识“嘶”了一声。 与此同时,房门被韩暮从外猛地推开,他疾步入屋紧张:“怎么了?” 说罢,他脸色一凛,随即涨的通红。 只因此刻的倌倌太过诱人,腻白的肌肤被热汗侵湿湿漉漉的泛着一层蜜色,在透窗照在屋内的光影下,她整个人似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既娇弱又脆弱。 韩暮的呼吸顿时粗重几分,眸色暗了暗。 倌倌不意他忽然闯入房内,羞燥的忙要用手遮羞,然,她双手怎么能盖得住全身?她下意识忙扭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燥的险些要哭出来了:“你……你怎么又进来了呀。” 韩暮强敛住心猿意马,试探的朝前走几步,站在她身后低声解释道:“我担心你出意外。” 见倌倌不答,依旧背对着他。韩暮俯身盯着地上的某一处角落,歉意报涩道:“好倌倌,叫我看一眼,就算没伤到,我也要替你清理,要不然……” 他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方才没控制住漏进去了,若不及时擦洗,待会儿流出来恐怕会弄脏你衣裳。” 正燥着的倌倌闻言,一呆,也忘了害臊。 方才她从床榻上坐起来时便感到下身那处不适,只以为是房.事过后女子都这样,没成想却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韩暮说的“漏进去”是什么,韩暮已将她身子扳过去面对着他,他唇角朝上一挑,露出个温和歉疚的笑:“我保证除了帮你擦洗,别的地方我哪儿都不看。” “……” 这恶人已经把她全部都看光光了还说什么都不看!倌倌虽对此事懵懂,但也知若那东西一直黏在她身上,她衣裳肯定是穿不成了。虽气恼韩暮作恶,却也是被他戳中心事。 可一想到……她被韩暮这大男人看光摸光不说,此刻还要被他…… 她便有些放不开。 她并不后悔自己未婚先嫁被他占了身,而是出于女子羞燥的本能,她此刻还做不到“坦坦荡荡”的对他。 而韩暮这次压根没给她回应的机会,他说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他则撕下自己一片干净内衫,沾了水,俯低头做势要帮她擦洗。 倌倌脸上一红,羞的下意识并拢双.腿。 “你还不信我吗?”韩暮固着她脚踝,不许她乱动。 倌倌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韩暮,知反抗无用,忙别开燥的绯红的脸,垂下头去,狠狠的揪扯着衣袖。 韩暮再不迟疑,忙帮她擦洗。 擦洗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看到暗处,刚敛住的心猿意马立马又有抬头的趋势,火光电石间,忙念了好几遍年少时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的佛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待心头那股悸动劲过去,这才认真的帮她擦洗。 好不容易忍着煎熬擦洗完毕,正要抬头看倌倌,察觉到她身子不知轻.颤,知她也忍耐燥意到了极点,忙将手边小被子盖在她身上帮她遮羞。 倌倌立马拉着被褥从榻上坐起来,警惕的瞧着他,那眸色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走呀?”“是不是要等着我撵你你才走?”,“我这样子不想被你看到。” 韩暮留恋不舍的用目光掠过她全身,这才慢吞吞的道:“我去附近找点吃的,马上回来。” 倌倌闻言,这才似松了口气,答应的痛快,“快去快回。” 韩暮见再没赖在屋里的理由,这才一步一挪的出了房。 站在房门外,韩暮绷着脸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