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玩不玩啊?这都几点了?” “玩,当然玩!” 玉娇不肯错过这次机会,半拉半扯地把阮苏带到座位上。 阮苏见她铁了心要做这个局,只好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既然是要联合做局,出老千、偷看牌这种卑鄙行径是少不了的。玉娇与小春鹃一人坐在阮苏一边,恨不得让她把把都输。 阮苏将她们的小动作收入眼中,没有揭穿,只小心翼翼地避开。 或许是老天开眼,她这晚手气特别好。与她们从半夜玩到清晨,非但没输,反而赢了几百块。 玉娇见她又自摸了一把,气得粉脸发青,摔了麻将。 “你骗人!你分明是会玩的吧!” 阮苏装傻道:“我真不会,难道我玩得很好吗?那真是多谢各位姐姐照顾呢。” 玉娇无话可说,又咽不下那口气,抓着头发要发疯。 这时,段瑞金又下楼了。 几个女人打了一宿麻将,纵有脂粉遮盖,也是个个眼圈乌青。 而他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目若朗星,简直像太阳神般从天而降,浑身散发着光辉。 见他下楼,玉娇忘记发疯,一捋头发过去拉着他要陪他吃早饭。 他抽出手看着数位姨太太,平静得像在看陌生人。 “昨晚的樱桃是谁买回家的?” 阮苏愣了下,“是我,怎么了二爷?” “味道不错,我带到矿上去分给经理们吃,你要是遇见再多买些。” 说罢他让段福递给她一张银票,又是大额的,莫说买樱桃,买樱桃树都绰绰有余。 两人乘车去了矿上,阮苏捏着那张银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拒绝他。 就算不拒绝,也该多问他要些钱,不然凭着眼前这种相敬如宾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休书,平平安安跑路呢? 她心里忧愁,三姨太四姨太则是嫉妒又愤怒,怀疑她给二爷下了**药,让他专门宠着她。 两人气冲冲地上了楼,二姨太点了根女士香烟,拿起手提包,打算继续奋战,又出去找牌搭子了。 阮苏打一夜牌,也感觉怪累的,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她肚子饿得很,支使小红去厨房弄点粥。谁知对方很快空着手回来,告诉她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 这不应该,段公馆厨子有好几个,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火。 阮苏问她为什么,小红说:“三姨太四姨太今个儿胃口特别好,把吃的都吃光啦,还给厨子们发了点赏钱,给他们放一天假呢。。” 阮苏没想到她们竟会用如此幼稚的报复手段,有些想笑,吩咐她:“那你给我煮点粥吧。” 她说完要起床,小红却不情不愿,站着不动,嘴里咕哝道: “您不是天天去外面吃的么?今天也去好啦,何必使唤我,昨晚我也熬了一宿呢。” 阮苏诧异地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几秒,收回目光慢悠悠地穿着衣服道: “你不乐意那就算了,伺候人确实挺辛苦的,你回家去吧。” 小红大惊,“您,您要赶我走?” “怎么能叫赶你走呢?还你自由啊,回家又不用熬夜又不用煮粥,不是很好嘛?” 她似笑非笑。 小红听明白她的意思,却又不敢还嘴。最后一跺脚,老老实实下楼煮粥去了。 带着怒意煮出来的粥自然不会好,米都没软,面上还飘着锅灰。 她端到已经打扮好的阮苏面前,后者扫了眼,碰都没碰就道: “倒掉吧,我要出门。” 小红依言照做,脸色铁青。 挨饿的滋味不好受,阮苏一到街上就直奔酒楼,点了几道好菜吃起来。 这酒楼的海参做得特别好吃,入口香嫩弹滑,味道浓郁。 阮苏一连吃了两碗饭,准备结账走人时,忽听背后有人叫道: “诶,这不是阮太太么?” 第4章 阮苏回过头,看见了一个根本没兴趣见的人——赵庭泽。 赵庭泽仍是长衫打扮,花纹比昨天那件繁复了些,脸上笑容不变。 他走了过来,身后还有两个跟班。 “阮太太,怎么一个人出来吃饭?阮先生呢?” 阮苏并不想与他有过多交往,一来没必要,二来他的体型和已婚身份,也叫人感觉索然无味。 对方没得罪过她,她也不好扭头就走,心不在焉地编了个谎。 “他生意忙,我只好自己来了。” “哦?不知阮先生做什么行业?说起来我赵某人在寒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