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老马家的那块田,足足有两三垄呢,我觉得不像是同子干的。” “对哦,同子这小子偷掰个玉米烤了吃啥的还是可能的,但是你说他偷了那么多的玉米,不可能吧?” 听着外头这些人话里头的风声开始偏向杨长同,杨长英勾了下唇,满意的咪了咪眼。 李三哥是村子里头的独门独户。 整个村子里姓杨的,姓马的居多,还有些姓陈的,但是,姓李的却是独一户,据说是李三的父辈逃难,路过这个村子,因缘际会便留了下来,但这也导至他们李家在前河村的弱势,两年前,马婶家的一只狗儿死了,偏有人看到那狗儿之前去了趟李三家,马婶这一通的闹腾,李三是木匠,那几天刚好是出去给镇上的人打家具去了,这李三嫂一人在家,架不住马婶的几通骂啊。 那话说的又难听又损人。 而且当时还涉及到了李三嫂的名声问题。 马婶就差没指着鼻子骂李三嫂偷男人了,这话虽然过份,但谁让李家是独门独户? 便是村子里头的里长都不想理这些琐事儿的。 民不告,官不究! 虽然里长不是什么品阶的官儿,但在村民眼里可是顶天的官儿了。 里长也自己把自己的身价儿抬的高高的。 李家,里长觉得自己没有出头的必要。 这么下来,李三嫂当时气愤、羞恼之下,又被马婶泼了回洗脚水,回屋就悬了梁。 没死则是她命大,惊动了别人把她给救了下来。 要出人命了,里长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出面,高抬手轻落下的责了马婶几句,又着她给李三嫂道歉,并且甚是空洞的安慰了李家几句,李家人是有怒不敢言,但他们在村子里的确是势弱,很多事情都要靠着村民还有里长呢,哪里敢真正的闹鷭? 哑巴亏一吃就是好些年! 这也就是杨长英傻大胆提了出来,不然村子里可没人敢这样大刺刺的去揭马婶的脸。 她看着马婶笑容清冷,“马婶,你是想看不得我们同子好活吗?” 这话可就有些严重了啊。 换句话,不就是她想逼死杨长同? 马婶铁青着脸色看向杨长英,“你可不我们前河村的人,偷汉子被赶出来的女人可是要浸猪笼的,你没死那是周家现在没空理会你,还敢在这里抛头露面,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瞧瞧你那脸,看着就是偷人的狐狸精,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浪蹄子……”她吧啦吧啦指着杨长英就是一番骂,机关枪似的,快的杨长英都没来得及有所反应。 不过杨长英可不会和她动嘴的呀。 手里早在马婶进来时侯就拎起来的一根树条,这会被她拈在手指间甩了两下,然后,在众人眼睁睁的注视下,她抬手对着马婶就是几树枝抽了下去,杨长英打人极有讲究,脸不打,手臂啥的露在外头的不打,专挑那种又不容易让人看到,又能让人疼的很的地方抽,没几树枝抽下去,马婶疼的就嗷嗷直叫唤了起来,上窜下跳的活脱脱一只戏台子上的猴儿! 杨长英手里头的树枝没停,嘴里却是吃的一声笑,“马婶,您这是做什么呢,耍猴儿给我们看么?” 扑吃一声,外头的村民们都闷笑了起来。 那东窜西跳的模样儿,可不就是活生生的猴儿么? 村民们的眼中就带了抹笑意,各自摇了头,只当是看笑话了,哪里还记得之前马婶说了什么话? “杨长英你给我住手。你个小黑心肝的,哎哟,疼死我,老东西,你快让她给我住手,啊,敢打老娘,你死定了。” 院子外头,马叔看着这一幕,气的黑了脸。 这个欠抽的女人,活该她被抽! 本来是怕她在杨家闹的太厉害,自己好歹也能挡一挡的马叔看到这一幕,想到平日里马婶在家的一些事迹,不禁恨恨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