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被他拥在怀里,她头一次不用光元素的协助,就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担忧和心慌,还有恐惧和后怕。 茵茵心疼了,她被他抱得好紧,手也动不了,只能用小脑袋蹭了蹭他,撒娇道:“九九我好累,我感觉身上也好脏好难受,你带我回家睡觉好不好。” 明明刚刚还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此刻被沈令辞抱在怀里,她就娇气起来了,甚至还有点委屈。 她真的好累,尤其是要控制着施展法术,还要不断的算怎么样的治疗才不会出格,本来治疗就像是简简单单喝一杯水,现在就像是硬生生变成要算着数学题,按照每一口不同的分量,分成一百次喝完一杯水。 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嗯,带你回家。” 人就是这样,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会越来越放肆,被宠爱得越来越娇气。 茵茵抓住他的袖口轻轻摇了摇:“我不想走路了,九九背我回去好不好。” 沈令辞扶着她站稳,转过身去,就在她面前后脚支撑屈膝蹲下,整个背都向她完全展露了出来。 尽管腰肢劲瘦,看起来有些单薄,但是茵茵知道,紧贴在他骨头上的那一层好看的条形肌肉,有多强大的力量。 “上来。” 他腿很长,平时也高高的,蹲下来却刚刚好,茵茵轻轻趴在他背上。 手自然的伸到他身前环绕,小脑袋就靠在他的右肩膀上,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九九,你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在你背上,整个人都好好的吗?” 茵茵感觉原本紧绷的脊背软和下来,原本僵硬的肌肉不用力也变得柔软,趴在他背上,不用使一丝力气,感觉舒服得不行。 沈令辞的脚步很稳,她甚至感受不到一点颠簸。 茵茵感觉一直环绕在鼻尖的血腥味,好像也被他身上衣服上淡淡的雪松木取代,她都想要睡过去了。 直到走到外面,被放到后排座上,茵茵才清醒一点,耳边响起一道听着就很别扭的声音。 “路医生,你好,我这有一位病人,希望您能帮忙治疗他的腿伤。” 沈令辞如冰般冷硬的声音也传来:“她现在需要休息,有事从官方渠道联系。” 茵茵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外面有人在和沈令辞争执,还拉拉扯扯的。 今天肯定是运气不好,怎么总遇上这种人! 她捏着银针就下车了,一下来,就听见远处坐在轮椅上的人道:“沈令辞,你是不是怕我治好伤之后,你的朋友会被我打败?然后金牌被我拿走。你让我过去见路医生。” 茵茵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居然是田在凛。 他居然还真的有脸来找她治疗! 她都没意识到田在凛说的是中文,自己居然能听懂。 她带着怒气道:“你不是要见我吗?我告诉你,我治谁都不治你。” 田在凛不可思议道:“你连奥斯维迪都治,凭什么不治我?” 他在来之前,可是打听过的,路青茵这个医生一点架子都没有,就连省队那些出不了成绩的人都治,甚至还治疗了那个她曾经表示过讨厌的奥斯维迪。 茵茵都气笑了:“他就算性格让人讨厌了点,但是每块奖牌都是凭自己的实力拿的,和你这种人可不一样。” “我愿意出高价,比其余人都高一倍的价格!”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