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子浙不会是想让霍盛然当霍家家主的。 “你大伯二儿子?”明九又猜。 霍予然直接不理他了。 霍家家主,本该是他的。未成年的霍牡然哪里来的本该? 两人之间的互动熟悉而自然,多年形成的习惯,白尔感觉自己像个外人,根本插不进去。她借了霍予然的手机,打电话从网上叫了家政来打扫卫生。 鬼娃地倒是扫得干净,但是稍高一点的桌子什么的擦得马虎。而且,睡了好几天的床单被罩需要洗洗换了。 霍予然诧异,白尔虽然看着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但从见面起,不管是捡垃圾,还是发传单,吃饭为省钱选择自己煮,等等做派,节俭至极,今天怎么舍得花钱请人来打扫? 白尔学着他的样子,故意将手张开,伸到他面前,“你的手不适合扫地,难道我的就适合?” 细嫩的手指,纤细柔软,在霍予然的面前晃了晃,险些晃晕了某人的眼。 蒙特公爵宠爱白尔,但不是溺爱。相反,为了白尔,他操碎了一颗老父亲的心。他希望白尔能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但也担心有朝一日因意外,白尔陷入困境而不知该如何自处,所以,他针对这些,教了白尔许多,让白尔既能享富贵,又能忍贫寒,适应生活。 简单说,就是有钱的时候白尔会享受,没钱的时候白尔也能放下架子接地气。 昨晚摸死了大鬼,得了一大笔钱。霍予然在钱上不小气,公平的一人一半,他知道都给白尔,白尔肯定不要,不如五五分成。 被忽视的明九:“……”他呢?不是去了三个人,难不成他只是个打手电筒的物件? 白尔大方地要分钱给明九,明九忙说他是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要白尔的钱?他就是想从霍予然身上抠点钱下来而已。 有了钱、又有了赚钱方向的白尔不会委屈自己,笑话,怎么说,她也是被宠了多年的小公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既然有条件,何必再事事自己动手?是家政人员煮得饭不好吃,还是洗得床单不够干净? 霍予然对白尔的来历越发好奇,但他不问。 明九不一样,他直接问了:“白尔,你家里是不是有矿啊?” 白尔没否认。 一瞬间,明九脑子里有了无数种狗血猜想,老父生命垂危,子女争夺财产,无辜白尔被算计,身无分文,或者是,家里有矿富家小姐为何沦落街头捡垃圾,不是为恶毒继母所不容,便是恶毒继姐欺负,小可怜白尔忍受不住离家出走。 “别乱想,只是一些原因,公……爸爸让我离开家。”白尔解释了一句,没有多说。 明九的狗血猜想更多了,豪门密辛他见得多了,白尔这样,要么是为了梦想与家人反叛,要么是……被迫联姻,她不干,所以才会有家归不得。 脑补无数的明九眼泪汪汪地看着白尔:“你真可怜。” 白尔:“……” 霍予然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明九什么狗血猜想都没有了,他只想剁了霍予然的狗爪。 不对,他今天来是有正事的。他要带白尔去认证身份。 霍予然本来想劝,但看到白尔兴奋又期待的模样,话又咽了回去。他想,难不成真要像明九说得那样,他们三人组队? 呸,被明九传染地蠢了,什么三人组队,他独行侠多年,罢了罢了,多带一个白尔吧。 明九和霍予然带着白尔去了官方机构,准备给白尔做见证人,让她在官方挂号。结果刚踏入大厅,就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 “那莴苣姑娘被除,我也是出了一份力的,凭什么不给我分钱?不给我分钱也行啊,你给我出一份证明,证明我除了莴苣姑娘。有官方证明,那群和我打赌的家伙休想赖账!” 接待的小姑娘好脾气地解释:“接活的人已经按照程序,将除了那鬼后的场景拍照传给我们了。杜先生,您看。证据确凿,我们不能给你分钱,也不能给你写证明。” 杜邈接过那照片,顽强地指着出现在一个小角落里的半只鞋子,“你看,那就是我。”他抬起脚,试图让接待的小姑娘对比,“我今天还穿着它呢。照片上有我,我在除莴苣的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