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推荐了不少楼盘。 但她推荐的这些动辄大几千万,都超过了林昭穆的预算。 林昭穆委婉地表示她买不起,冯恬却用一种打趣儿的神情冲她一眨眼,胳膊肘撞了撞她,“那就努把力让邹总给你涨涨工资嘛!” 林昭穆直觉冯恬这个人很奇怪,话里话外有别的意思在,便有意跟此人疏远,没过两天,她在卫生间时便听到冯恬跟另外一同事在谈论自己。 同事问冯恬:“我看你最近没往林昭穆身旁凑,怎么,改邪归正了?” 冯恬嗤笑一声,“你是不知道,她还想立牌坊呢,发现我知道她跟邹总的事儿,就不搭理我,好像她跟邹总那点儿谁不知道似的,全公司都知道去意大利那会儿邹总单独带着她坐私人飞机,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呢,我看着邹总在意大利那会儿都虚得很。” 同事笑笑:“也就你还愿意主动跟她相处,像我们,不得罪就行。”语气里透着不屑。 冯恬声音尖锐刻薄,“我那是给邹总面子,而且啊,你还别说,她真有几分本事,你看邹总对她多客气?跟供祖宗似的,说不定哪天还真被她上位成功了呢。” 同事:“也不是没可能,相貌确实出挑。” 林昭穆上完厕所后就从隔音里走了出来,没有刻意等外面的两人离开。 冯恬和那同事看到她,脸色一僵。 林昭穆神态自若地洗着手,说:“下回讲别人闲话前得先看看隔间里有没有人。” 这种情况,以前的林昭穆不是没遇到过,隔三差五就会有关于她的闲话传到她耳朵里。 在大学时,学校盛传她被富豪包养。 而陆承则的那个圈子里,也有各种各样关于她的传闻。 那时候的林昭穆从来不会正面回应,能躲则躲,或是像今天这样在卫生间听到,她肯定就躲在隔间里,等人走了才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着实憋屈得很,明明她并没做错什么,也没靠陆承则养着。 冯恬和那同事装作没听见,两人对视一眼便打算离开,临出门时,被林昭穆叫住,“跟我一块儿去一趟邹总的办公室吧。” 两人步子一顿,回过头一脸惊骇地看着她。 林昭穆慢悠悠抽出纸巾擦手,说:“反正我说我跟邹总清清白白你们也不信,就一块儿去邹总那儿求证呗,你们要还不信,就再把邹夫人叫过来,咱们一块儿把话说清楚。” 林昭穆说完越过她们走出卫生间,见她们没跟上,回头道:“走啊,有胆子说就要有胆子面对是不是?而且我已经录音了,你们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当天下午,林昭穆请邹总出来澄清他们关系清白成了公司里继上回邹夫人亲自赶来抓小三之后最大的瓜。 自始至终,邹总铁青着一张脸,当场辞退了好几个人——至于为什么不只两个,有人爆料出了工作小群里好几个人凑一块儿八卦诋毁,证据确凿,都不需要支付工资补偿。 陆承则是在当天晚上得到的消息,邹总没敢隐瞒,给陆承则打了通电话,一五一十地将此事告知了他。 “人辞退了?”陆承则问。 邹总:“那肯定的,这种污蔑怎么能姑息?” 陆承则又问:“没找个律师?” 邹总一愣。 陆承则说:“没什么,我就提个建议,毕竟这件事情对你影响不小,如果只是公司内部传也就算了,传到了公司外边,还不利于企业形象,到那时候就不是小事了。” 邹总听懂了,果然狠还是陆承则狠,他当即应下,“陆总说得不错,只是辞退还是轻了,这些人到了外面指不定变本加厉地编排呢!” 挂了电话之后,陆承则坐在办公桌前,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想,林昭穆在某些方面,跟以前确实不太一样。 她不再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所以,真的是他比不上方嘉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