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问题的。” 陆承则家里的曲阿姨林昭穆知道,在陆承则小时候就开始在陆家老宅工作,二三十年了,也没挪地方。 林昭穆还同陆承则在一起的时候,颇受曲阿姨照顾,知道曲阿姨是个周全的人,相处得也好,有曲阿姨在,林昭穆并不担心睡在那儿的林斐然。 她便道:“你想来就来,还问我做什么?这儿不都是你的朋友?” 陆承则轻轻笑着,“那我去了。” 半小时后,陆承则到了包间。 周和泰见到他一阵起哄,“则哥啊我多久日子没见你了?把你叫出来可太难了,这不昭穆一来,你后脚就到,你呀就是被女人给吃死了。” 林昭穆回到了麻将桌上,兀自打着她的牌,装作没听到他说的。 陆承则道:“把你玩心收一收,你的酒店生意也不会那么惨淡。” 周和泰夸张地捂着心口,“我就说了句你被女人吃死,你就要扎我心,至于吗?则哥,你是我亲哥,帮我忙呗?这生意要再做不成我爹就要不给我玩了!” 贺卿尔凉凉接话,“快四十的人了,你说这话好意思?” 周和泰再一次被扎了心,“我还没到三十五!四舍五入就是没到三十!” 在他们相互攻击时,林昭穆胡了牌。 输了嘴仗又输了牌的周和泰不打了,起身把位子让给了陆承则,说:“我找我女伴喝酒去。” 换成陆承则坐下后,林昭穆就输得有些惨了,大概位置一换风水已变,手气已经不在。 不过他们这麻将钱算得小,就是小赌怡情罢了,输也就输了。 就是兴致会减下很多。 随后不久,林昭穆就发现,陆承则似乎有意在给她送牌。 起初她没觉得,但到后来她越打越顺,连下家俞芷旋都发了话:“陆承则,你是不是喂牌喂得太明显了一点?” 陆承则勾了勾唇角,没承认,“是她运气好,她想要什么牌我哪知道?” 俞芷旋翻了个白眼,“可得了吧你。” 林昭穆没玩到太晚,十点多的时候,便起身要走。 林斐然的作息好,每天都起得早,她不可能让林斐然起来自个儿却睡懒觉的,自然也就不能睡太晚。 周和泰还是想再留一留人的,但陆承则也起了身,说了句“家里还有个孩子在”,周和泰就没话讲了。 不过俞芷旋没跟着一起,只说:“接下来是我们单身无孩人士的狂欢。” 林昭穆离开前,俞芷旋还在她耳边说了句,“你俩都这么暧昧了,你就别犟了,干脆点,在一起得了,这么拧巴干嘛?” 林昭穆假装没听见。 林昭穆出来时开了车,但和俞芷旋在烧烤摊的时候,两人都喝了点酒,所以车都丢在了那儿,直接打的来的酒吧。 但陆承则开了车过来,也没喝酒,所以回去时,林昭穆倒不必再打的,陆承则送她到了小区。 车上,林昭穆问起今天林斐然在幼儿园亲子活动里的情况,陆承则大致讲了些,无非就是林斐然玩得很开心。 林昭穆又问:“你应该第一次跟小朋友们的家长碰面吧?你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对你会有影响吗?” 以前陆承则偶尔会去幼儿园接林斐然,所以幼儿园的老师是知道陆承则的,但那些孩子家长,即便打过照面也是匆匆一瞥,要一起参加活动确实是第一次。 “能有什么影响。”陆承则不以为意道,“我只说是你朋友,这事儿都上过热搜,他们知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常碰到人来攀谈,应付两句也就过去了。” 既然无事,林昭穆也就放下心来。 将林昭穆送到后,陆承则说:“明天我会把然然送回来的。” “嗯,麻烦你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