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为之前牡丹阁内的事情,一脸歉意的表情向顾清宛道歉说:“小小姐,都怪奴婢太冲动,一时没忍住,思虑不周全就站出来顶撞了林姑娘,连累了小小姐被县令夫人斥责,奴婢请小小姐惩罚。” 顾清宛听了却是眉眼带笑:“你如此忠心护主,我为何要惩罚于你?那样岂不是伤了你们衷心护主的心?稳赔不赚的买卖,我可不会做,好了,只是一点小事情,不必记挂在心上,你也是为了维护我和大姐才那样做的,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你的心意我都懂得,以后有你和白芷两人在大姐身边,我也会放心不少。” 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白芍,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不过,白芍,你的性子确实急躁了些,今天是县令夫人在咱们酒楼里做客,不得不卖给咱们个面子,要是以后哪天碰到个厉害的夫人或者小姐,你这毛躁的性子不说保护我大姐,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麻烦。当然,我也不是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懂得变通,遇到事情一定要事先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就要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不要做些让人抓住把柄的事情,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明白吗?” 白芍忠心护主是好,但不能一味愚昧的护主,她自认为自己是有依仗的,可熟知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她靠山再强大,但不能及时出现替她撑腰,那就是一句空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当对方的实力比自己大时,就应该适时的退让一下或者变通一下,因为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报仇雪恨,才有希望将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人通通踩在脚下。 如果为了一时的强硬而白白送了性命,那只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没有任何意义,这些道理是她在前世那个人吃人的大家族中学到的。 白芍和白芷两人年纪还小,又有一颗衷心护主的心,只要多加引导,哪怕以后大姐出阁嫁人,她也会放心不少。 站在旁边的白芍垂头聆听顾清宛说话,越听越忍不住心惊,越听越对顾清宛敬畏,小小姐真的懂得好多,而且小小姐的年纪都不大,居然懂得那么多,真的好厉害,她一定要向小小姐学习,白芍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听到顾清宛的训话,白芍不仅不伤心难过,反而睁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崇拜的看着她,“小小姐,您说的这些,奴婢定会谨记于心,以后绝不会再像今天这样鲁莽大意,奴婢会遵循小小姐的教诲,处处小心行事,保护好大小姐,不辜负小小姐对奴婢的期望。” “你能这样想就好。”瞅着白芍闪闪发亮的眼睛,顾清宛抬手摸了摸鼻子,眸中划过一丝不解的神色,不过仍是开口说了一句,“唔,没别的事情,就下去忙吧。” 虽然不明白自己说了哪句话,让白芍兴奋成这样,但是只要她能把自己的说的话听进去,能改掉那身急躁的毛病,自己又何必追根究底。 待白芍离开之后,顾清宛望着门口发了一会子呆,叹息了一句,也不知道冯叔碰到三哥没有?想想总觉得这件事奇怪,她最近几天也没在县城或者家里附近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或者事,三哥怎会无缘无故的不见踪迹?要说三哥想去参军,也不可能就这么不说一声,悄无声息的便走了? 再者说,今儿除了是上元佳节,更是他们家酒楼开张的日子,三哥就算想去,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啊?顾清宛左思右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故而只好暂且把这件事情搁下,等冯叔赶回来之后才能知晓原因。 酒楼外面挂着的那盏四叶草花灯被一个白衣书生赢了去,说是要送给守在家中不能出来看灯会的老母亲,他的话赢得了围观路人的一众称赞,说不仅学问好,而且还是一个大孝子,有的还说那白衣书生的母亲能有这么一个既孝顺又有出息的儿子,真是天大的福分,路人纷纷羡慕不已。 这些话都是守在外面的伙计传给顾清宛听的,顾清宛听后却是戳之以鼻,想着那人八成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赞赏,而故意那样说的,还说什么送给守在家里不能出门的老母亲,如果他真是一个孝子,就会自己在家里守着,然后让他那老母亲出门赏花灯,而不是他赢花灯回去给他那老母亲看。 花灯会年年都会有,再加上他还年轻着呢,何必急在这一时,而他那老母亲就不一样了,进入花甲之年,又能多活几个年头去逛花灯会?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当时听过之后,在心里腹议了一会儿,就把这件事情抛却脑后了,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哪里顾得上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着顾清宛事先让柳四等人去人多的地方发了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