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只教导三丫头一个人出门在外里要守规矩,却放纵二丫头和四丫头,宁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可一点都不糊涂,反而精明的很,若是三丫头但凡说的有半点不对,依着二丫头和四丫头两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这会子还不得跳起来指责才怪,现在孰是孰非,清清楚楚,三丫头处处以宁国侯府的名声为先,一点错处都没有。 转眼再看四丫头一副不甘指责,怒眼相待的模样,宁老夫人越发觉得这嫡出的孙女还没庶出的好,性子骄纵不说,还不明事理,二丫头倒是能沉住点儿气,虽然没有像四丫头表现的那么明显,但眼里的憎恶却也是分明,看到这种情景,宁老夫人不由悲从心生,二丫头和四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到头来竟还不如三丫头。 想到这些,宁老夫人当即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朝顾清宛说道:“三丫头,不要害怕,祖母在这儿呢,康姑娘说了什么,大胆的告诉祖母。” 听到这话,顾清宛心里窃喜了下,她等的就是宁老夫人这句话,当即便红着眼眶,怯弱的说道:“康姑娘却说…却说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还说这话是二姐姐和四妹妹亲口对她说的,我当时就不相信的反驳她,因为之前刚到威远侯府的时候,我们姐妹几个陪着大姐姐在院子里散心,刚巧碰到依依郡主和静柔郡主一行人,当时四妹妹当着她们的面亲口说我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不精通的,祖母也知道,我也本来就不怎么会,便沉默承认了。” “只是没想到康姑娘会当着那么多夫人的面重提这件事,还这么说,我不傻,我知道康姑娘对我有意见,因为依依郡主处处维护我,她也许觉得我一个庶女不配得到依依郡主那么看重,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二姐姐和四妹妹说话居然出尔反尔,她们又当着各府夫人的面说我会,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敢丢了宁国侯府的脸面,只能硬着头皮胡乱弹了一首,幸好后来没被说什么,保全了宁国侯府的脸面。” 说完这些,顾清宛的眼眶越发的红了,身体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伤心过度,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听完这些,宁老夫人脸色难看的要命,当即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宁雪莲和宁雪玉的目光就凌厉了起来,“你们两个半个月之内就老实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半步也不许出门,在屋里把女戒好好抄一百遍,半个月之后我亲自检查,不许下面的丫鬟帮你们,若是谁帮了你们让我知道了,直接拉出去发卖。” 宁老夫人这次是真动了怒,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而且二丫头已经定了亲,如果让人家得知这件事,指不定会怎么样呢,而四丫头就更不能骄纵了,她是宁国侯府的嫡次女,将来是要嫁进权贵人家的,若是被外人知道她如此蛮横无理,骄纵放肆,谁家还敢来提亲?她不能再姑息下去,这不是疼她们,而是害她们。 显然宁雪玉不是这么想的,听了宁老夫人的处罚,当即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有错了,宁雪沫那个傻子明明会弹琴却没告诉她,让她当成傻子似的被人嘲笑,手里有好东西却不想着给她这个妹妹,反而一股脑的给了外人,吃了饭,分明就是她先走的,到最后老夫人罚的竟是她,她不服,宁雪玉昂着脖子,睁着通红的眼睛,一脸不服气的反驳道:“我不服,我又没错,凭什么受罚。” 说完,转身恶狠狠的用手指着顾清宛,怒吼,“是她,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会弹琴唱歌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她有好东西为什么不先送我?她一直都是在装傻充愣,故意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祖母,您该罚的人是她才对。” 宁老夫人见宁雪玉冥顽不灵,竟还当众顶撞了起来,当即气的一掌拍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朝宁雪玉怒斥道:“你有什么不服的,三丫头做事处处都在为宁国侯府着想,被你抹黑了不敢出声反驳,怕落了你的面子,怕丢了宁国侯府的脸面。” “而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们是亲姐妹,不仅不为她着想,还处处寻她的不是,你明白着告诉外人三丫头样样都不会,到头来又自己反驳了自己的话,你就那么想看三丫头出丑么?还跟外人联起手来奚落三丫头,你就那么想看三丫头丢宁国侯府的脸面?三丫头被人讥笑嘲讽,你就那么高兴?你可知,你与三丫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人在嘲笑三丫头的同时,难保没有把你算在内,你可好,还有脸给我不服,回来就指责三丫头的不是,你说你有没有错!” 说完,转眼又对上吓得脸色发白的宁雪莲,“二丫头你也有错,四丫头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