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点绕路,车程稍远,白茴还是有点点不愿意的。 只是时间不是很紧,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又增加了一些,难免暧昧之余稍有尴尬,于是在安静的气氛中,白茴放了一首歌《月琴》。 白茴不懂得欣赏这辆玛莎拉蒂总裁的声浪,但车内17个最大功率达1300瓦的宝华韦健音响,带给人的听觉享受是非常直观的。 这首歌一听就是台岛那边的曲子,表姐在那边生活多年,很多小习惯爱好和普通的台岛人没有什么区别。 歌还算好听,白茴留意着刘长安在路过一个什么女子养生会所时,频频瞩目回头,倒是有点奇怪,难道他绕路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地方? “女子养生会所,一般不招待男宾。你可以去前边那个红浪漫洗浴会所,郡沙洗浴王最爱的地方,门外一水的凯迪拉克。” 这些地方就算有什么身材相貌还过得去的女孩子,会是什么职业他不知道吗? 白茴有点生气,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自己这样……不对,自己也不是他碗里的。 那自己是锅里的? 也不算吧,表姐那样式的才算他锅里的,自己估计算桌边的……这么想着,白茴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她算自己洗干净,自己把自己剥成一片片,水嫩嫩的小白菜? 他吃够了肉啊荤食什么的,就夹起一片白茴放到滚烫的锅里浸几下,一夹一烫惹的白茴滋儿哇乱叫,又被他含在嘴里乱嚼……一定是这样,否则自己和他在一起怎么老是那么难受? 得提醒下他,她只能放到清汤那边的锅里……这么想着白茴打了自己一下,都想的什么东西! 还有,当小白菜根本比不上和他一起当蚂蚱或者被他牵着的蚂蚱。 “哈哈,暴露了吧。你懂得还挺多。”刘长安也不会读心术,哪里想到白茴在想吃火锅和当蚂蚱的事情,只当她是因为暴露了懂得一些污污的东西而打了一下她自己。 白茴听他说话,好像没有被发现关注女色场所的心虚,又觉得刘长安这种人又不是普通的同学朋友那些男孩子,被发现了也未必心虚。 “你放的这首歌是《月琴》,是1981年赖西安填词,苏来谱曲,台岛歌手郑怡演唱的民歌作品,比你以前常听的什么《学猫叫》提升了很多个层次的品味。”刘长安点了点头,这种有些年头的民歌一般是用来表现音响效果,展示一些歌手实力,日常听的人少,唱的更少。 “我只是跳了《学猫叫》的舞蹈,根本没有常听!这……这才是我平常喜欢听的曲子。”白茴加快了语速,这样就不会显得结巴支吾。 “月琴,也是一种传统弹拨乐器,起源于阮(也是一种乐器)。我在汉朝就和徒弟东方朔一起演奏过,当时武帝的后宫都爱听我们师徒的奏乐,也能由此比较方便的出入后宫。月琴发展到清代,就完全独立,和阮完全不同了。”刘长安自顾自地回忆着说道。 “难怪你总惦记着赵飞燕,你一定在赵飞燕跳舞的时候,给她伴奏过吧?”白茴对刘长安的胡说八道已经习以为常。 一般人总听到朋友胡说八道,最开始往往会严肃认真地反驳他,教育他,试图纠正他,但是随着这种反驳和纠正毫无意义,便会发展成配合他。 白茴和刘长安当然已经发展到了配合的阶段,白茴还要在他手掌心学赵飞燕跳舞,小脚儿都愿意给他玩了,足够配合。 “我刚说的是武帝时期的事,赵飞燕那是成帝的女人,跟我没有关系,而且赵飞燕太瘦了,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干巴干巴的,就是跳舞好看而已。”刘长安不以为然地说道。 上官澹澹曾经说刘长安喜欢奶妈,这当然是不对的,但多多少少也体现出了一点刘长安的偏好。 “我……我,我跳舞也好看。”白茴有些脸红地说道,刘长安是不是在暗示,他喜欢身材更加饱满丰润的类型? 倒也没有别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