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照顾我,还给我夹菜。麻杆酸溜溜的胡说八道:“老菊,你真是因祸得福,让美女这么伺候,下次让我走不了路,瘫床上,让小陈好好伺候伺候我。” 小陈生气:“麻杆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麻杆嘿嘿笑。不以为意,谁成想这小子还真是乌鸦嘴,一语成谶。 吃完饭,小陈来了电话,是中介打来的,说有一处房子地角不错。租金也便宜,让她下午有时间去看看。小陈和罗旋就没有多吃,俩女孩手挽手去看房了。 剩我们几个臭老爷们在这磨磨唧唧喝酒聊天,一直喝到下午四五点,土哥又带我们去吃撸串。我本以为解南华能挺反感这些事的,没想到他现在性情改善了很多,能和这些粗鄙的汉子打成一片,说说笑笑。 解南华知识庞杂,学问深渊,可他聊天从来不掉书袋,也不炫耀那些学识,反而能把这些东西化成很幽默的言语调侃。聊起天来既不粗俗,还让人如沐春风,很快他就和我们执尸队的人打成一片,彼此称兄道弟。 吃完串都快十点了,大家各回各家,解南华叫来司机,带我们回家。 我一回去,简单洗把脸就睡了,正睡的香,突然来了电话。我看不见东西,也不知道几点了,摸索着把手机拿来,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来麻杆的哭声:“老菊,坏菜了,救救我啊。” “咋了?”我还没睡醒,咂咂嘴说。 麻杆哭着说:“今早睡着睡着,我寻思起来尿尿,怎么也没起来,这才发现下半身不好用了,腿控制不了,我……瘫了。” 我一下清醒:“咋回事?你瘫了?” “我能跟你开这个玩笑吗?”麻杆哭的这个厉害,听声音还真不是玩笑。 我赶紧道:“你冷静点,很可能是酒喝多了,神经中枢酒精中毒。”我很久以前听说过类似的事。有个东北酒蒙子喝多了酒,第二天中风,嘴歪眼斜,两条腿不会走路。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酒精中毒神经中枢破坏什么的,就是说大脑控制身体的管道遭到破坏了,命令下达不下去。 “那怎么办啊?”麻杆哭着说:“往常我自己都能喝两箱啤的,昨晚喝了还不到半箱,跟喝白开水似的,怎么就中毒了。” “寸劲呗。”我说:“你这样,赶紧打120,叫救护车。先到医院查查再说。” “行吧,我给土哥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带我去。你眼不方便就这样吧。”麻杆垂头丧气地说,这小子还行,还知道替我着想。 我这边刚挂电话,听到轮椅声音,解南华从里屋出来,问怎么了。 我把麻杆的事说了一遍,解南华沉吟片刻说:“我觉得这事跟君君有关系。” 我猛然醒悟,姚君君昨天气势汹汹离开,临走前说麻杆就等着倒霉吧。 真要是这个女孩干的,我对她的印象顿时一落千丈,麻杆扔你的人偶,又出言不逊,是不应该,你报复不要紧,选个适当的方式,好家伙上来就让他瘫痪。出手未免过于狠辣。 我撇撇嘴:“南华,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真要是她干的,这女人可不咋的,你以后要少沾她的边。” 解南华轻声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麻杆和小陈那边,你多盯着点吧,都是你的朋友。这两天我有时间去趟慈悲寺,和圆通商讨一下鬼眼精灵的事,毕竟它已经现身了。” 我心里郁闷,鬼眼精灵抓不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光明。 解南华简单做了些些小菜,热了热豆浆,他扶着我到桌前吃饭,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互相帮助。 正吃着,来了电话,是王庸来的,他气喘吁吁:“我们在医院呢现在,麻杆的事你知道了吧,他现在瘫了,到医院查了一圈,暂时还没查出问题,一会儿还要做脑部ct,我跟你打个招呼,这次可能麻烦大了。麻杆真要瘫了怎么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