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个门主真是白当了。 他愣愣地道:“怎、怎么回事?” 脚下弟子的血染红了他的鞋袜,蓝小翅说:“鬼姥行踪是谁告诉你的?!” 岳子帆说:“是……”身后噗地一声,一把尖刀从他胸口冒出头来。蓝小翅大骂一声:“妈的,果然我不该问这句话,回答这句话的人都要死!” 金枕流捂着青灰身上的伤口,说:“青灰啊!我可爱的灰灰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青灰白了他一眼,咬着牙,仍然挡在他前面。童颜鬼姥说:“好孩子,墙上怕有机关,你们都过来。” 几个人过去,童颜鬼姥自己一甩钢鞭,那鞭竟然就成了棍。她以钢鞭撑住不断合拢的墙,说:“微生公子,看看屋顶。” 微生瓷一掌打向屋顶,又是一声巨响,青灰双手捂住金枕流的耳朵,自己耳朵已经冒出血珠来。然而屋顶也并没有被疏忽,灰白色的粉末飘扬而下,已经开始影响视线了。 金枕流说:“唉呀这是谁,要是让本太子逮住,非剥了他的皮、给他缝一身狗皮不可!” 蓝小翅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已经盘算过不知道多少回。来人在这里布置,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办得到的。除非他知道金枕流一定会在这里请客。 所以这个人要不就是金枕流,要不就非常了解金枕流。 看这墙体的布置,明显不是为了防范他们几个人,甚至就算是鬼姥的功力,也犯不着如此布置。这样费心,明显是考虑到微生瓷有可能同行。 所以这个人很了解他们几个的关系。至少他清楚微生瓷的实力。 同样的,金枕流最可疑,但是金枕流在此,他有办法出去吗? 只是这样一想,两边墙就很接近了。墙上都是尖刀,根本无法以手支撑。如果再打出一片空洞,撒下药粉来,即使捂住口鼻,大家也不一定受得住。 微生瓷皱眉,他需要一把宝剑,天下归仁那种级别的就行——他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上次柳风巢借剑给他,他就觉得很好用。 墙体四合,人要站立已经很困难。微生瓷伸出手,把蓝小翅抱在怀里。 突然整个屋子似乎摇晃了一下,几个人都感觉到这种震动。童颜鬼姥说:“这里在下沉。” 话音刚落,水从四面八方漫进来。而方才撒在空气中的药粉,渐渐开始融化在水中。蓝小翅说:“真的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说话间看了一眼金枕流,他是鳍族人,应该淹不死吧? 金枕流捂着青灰的伤口,说:“青灰?青灰,你不要死啊!” 蓝小翅说:“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金枕流抬起头,睫毛上有细密的水珠。蓝小翅不说话了,他身上,原本贴着肌肤生长的鳍在遇水之后开始鼓起。 金色的鱼鳍在手臂、腰间飘动,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童颜鬼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小子,你还敢装蒜?!你要是害死了我的小翅,你也休想活命!” 蓝小翅说:“鬼姨,你先放开他。” 童颜鬼姥说:“小翅,都是鬼姨害了你。这……这要我如何向蓝翡交待啊!” 蓝小翅说:“鬼姨,你们都到小瓷这里来。” 童颜鬼姥一愣,水已经快要漫过小腿了。童颜鬼姥站到微生瓷身边,蓝小翅把青灰也拎过来,金枕流寸步不离地守着青灰。 蓝小翅摘下头上花铃,童颜鬼姥目光一凛。蓝小翅把花铃递给微生瓷,说:“小瓷,将全身内力凝成一点,震动里面的铃心。” 微生瓷说:“会碎。” 蓝小翅说:“不会,你试试。”然后转过头,对童颜鬼姥说:“我们开护身真气,护住自身。” 童颜鬼姥将信将疑,但是羽族定风铃的功用一直众说纷纭,她还是决定相信一次:“好。” 蓝小翅将金枕流推到她身边,把青灰护到自己身后。两个人集全身内力,凝聚真气护体。微生瓷还是有些担心,蓝小翅鼓励他:“没事的,你试试。” 微生瓷这才将花铃置于掌心,全身内力凝成米粒大小,骤然撞击铃心! 没有声音,但那花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