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在地里干活呢吗?” 毛毛抿了抿嘴:“她前几天的确回家了,但是这几天活干完了,她又回来了……” “那完了,我要是把你老婶艹了,以后见到你老叔,就没法打招呼了。”赵淮阳一听毛毛这么说,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去刘胖子那?可是他那找妞有点贵,一个六十多呢,贵也就算了!而且质量也不好,我上次去了一回,他那店里,最年轻的姑娘都51了!” “得得得,你们几个快闭了吧。”葫芦哥听完几个人的对话,顿时没了心思:“这样吧,咱们几个直接去圣水瑶池,洗个澡,找个姑娘,然后休息休息,再继续去喝酒、唱歌!” “我艹!圣水瑶池,我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呢!”几个人听完,都是一脸兴奋。 “就这么决定了,走着!”葫芦哥说完,随手拿起了外衣,其他人就像是服用了兴奋剂似的,眼神猥琐的跟在了后面。 我最近因为养伤,一直没怎么喝酒,所以中午喝了几杯之后,感觉特别疲乏,看着葫芦哥他们一行人还要去玩,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婉言拒绝了。 出了饭店之后,他们一行七人,十分拥挤的坐进了凯越车里,挤的就跟一盒沙丁鱼罐头似的,嘻嘻哈哈的扬长而去,我则是伸手拦停了一台跑出租的三蹦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去哪啊,小伙子?”开三蹦子的是个差不多五十岁的中年,看见我上车之后,扭头问了一句。 “去牧兴基建,能找到吗?”自从东哥和大普在镇上设了这个办事处之后,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句。 “牧兴基建?”三蹦子司机琢磨了半天,随后一拍方向盘:“啊,你说的是大普的店吧?” “对!就是那!”我点头笑了一下。 “那我必须能找到啊!” ‘腾!’ 司机闷了一脚油门,把车行驶到道路上以后,缓缓向前驶去,司机看了看我:“小兄弟,你也是去领拆迁款的?” “啊!”我听见司机这么一问,也没解释,就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 “哎,你们现在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这一拆迁,拿着拆迁款去市里买套房子,摇身一变,就变成城里人了,呵呵!”司机宛若个碎嘴子一样,也不管我接不接话,在前面自顾的嘀咕着:“当年我也是傻逼了,那年我家分宅基地,就分到了镇北那边,后来我嫌那边太荒凉,说啥也不干,去镇公社闹了两三个月,才换到了别的地方,现在一看,真是后悔了,我当初要是也把房子盖在镇北,现在这一拆迁,我还开鸡毛三蹦子啊!” “呵呵!”我感觉这个司机挺逗,被一句话逗笑了。 司机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笑:“兄弟,你听没听说,大普在城北那边圈地,是打算干啥呀?” “没有!”我摇了摇头,随后反问道:“你呢?你听说了吗?” “我倒是听说了,但是外面的谣言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大普把牛万成收拾了,要扩大饲料厂的经营规模,在城北盖分厂,也有人说他要在那里搞养殖,不过我觉得第三种说法比较可信,就是大普要在那里盖他家的祖坟,我跟你说,曾经有个风水先生说过,说我们镇北那里,当年是太白金星成仙的地方,属于龙兴之地……” 听着司机的一番话,我不禁哑然失笑,但也从侧面验证了,虽然上面已经有意向要在龙城搞旅游开发,但是消息还没有扩散开来,由此也可见,东哥选择在这个时间圈地,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否则等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地价还不知道得疯涨到什么地步呢。 十分钟之后,三蹦子开到了镇子中心,随后缓缓停在了一个大院子边上,司机对我点点头:“小伙子,到了!” “多少钱啊?” “给四块钱吧!” “不用找了!”我掏出五块钱递给司机,推门就下车了。 司机看着手里的五块钱,笑了笑:“拆迁户是不一样哈,一块钱都不要了!” “那必须的,现在我家院里一根草,都不止这个价!”我跟司机逗了一句,迈步就向院子那边走了过去,我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不算很大,临街的地方是一栋三层楼,从玻璃上上未揭掉的亚克力板来看,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饭店,此刻里面还有不少的人进进出出,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院子正面靠左的地方有一个大铁门,门边挂着一个写有公司名称的铁牌子,院子后面是一排平房,墙上都带着油烟的痕迹,应该是饭店原来的仓库和厨房什么的,我一进院子,就看见东哥的帕萨特和大普的汉兰达,都停在里面,随后直接迈步,向主楼里走了进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