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时候用。 即使如此,赵九福的字也一日日好了起来,可不是吗,以前只能在桌面上沾水练字,虽说也是用毛笔写,但纸张和桌面不同,墨水和清水也不同,练字的进度自然就慢。 而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不用吝惜纸张,又是个最为自制的人,除了看书就是练字,进步就更加明显起来。 原本胡秀才还在担心自家小弟子,赵九福什么都好,但是家境确实是差了一些,这一点从字上最看得出,练字都得算计着纸张来用。 胡秀才有时候有心添补,但一来他家境也一般,二来也怕伤了孩子的自尊,只能偶尔借他一些字帖来用,谁料到有朝一日,赵九福的字倒是一日日超过了其他孩子。 胡秀才心中满意,在课堂上也难免带出了几分来,长此以往,胡志勇大大咧咧没有在意,其他的孩子心里头便有一些想法。 其中有一个孩子尤其不满,在赵九福入学之前,这位名叫李耕读的孩子是学堂里头最为出色的,常常被胡秀才拉出来夸赞,当了一段时间别人家的孩子。 但是好景不长,赵九福入学之后,不管是聪明伶俐还是勤奋苦学,各方面都比这位李耕读强出不少,等到了后头,胡秀才更是偷偷的给赵九福开小灶,看的李耕读更加不痛快。 为此李耕读还回家闹过一次,他们家是小地主,这孩子又是三代单传宠的不要命,李耕读的爷爷和父亲还特意来找过胡秀才一次。 只是胡秀才却不顺着他们的意思,只是明明白白的说穿了,赵九福能够开小灶,那是因为他读书认字就是比其他的孩子快,能够跟得上找过进度,至于其他的孩子,若是也可以跟上,他也不介意多带一个,若是不能,又有什么好说的? 李家人心中还是不满,当年对着胡秀才也不敢如何,只得憋屈的回去了。 李耕读越想越是恼怒,一边觉得胡秀才偏心,一边又觉得自己肯定要比赵九福厉害。 原本读书上不说,他的字肯定是比赵九福写得好的,谁知道这几日赵九福的字也一日日好了起来,这一日,胡秀才又一次夸了赵九福,让李耕读心中恼怒不已。 等胡秀才一走,李耕读就冷哼一声,大声说道:“先生就是偏心,我们字写得难道不好,偏偏就夸他一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学堂里头,光他一个人写得好!” 这话成功的将其他人的小不满都挑了起来,是人都有嫉妒心,更别提赵九福进学堂之后将其余人都压了下来,他们自然也会有不满。 胡志勇皱了皱眉头,站起身说道:“李耕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难道你要说先生不公平不成?” 不得不说,赵九福在学堂里头能安安稳稳的读书,跟胡志勇的保护是分不开的。 李耕读冷笑一声,仰着下巴做出不屑的样子:“胡志勇,你是不是傻,先生是你的亲爷爷,现在他不给你开小灶,反倒是给一个农家子开,你偏偏还护着他,难道他是狐狸精变得,把你们爷孙俩都给迷住了。” 这话说的怪里怪气,还是李耕读从他娘那边听来的,他们家有点银钱,所以亲爹便有些花花心心,家里头还养着两个伺候的人,他娘就这么骂那两个人。 胡志勇一听,怒道:“我呸,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狐狸精,学不过阿福就骂人,还说什么耕读世家呢,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我才呸呸呸,都呸回去,我说的就没错,我也写的很好,凭什么先生就不夸我。”李耕读气的满脸通红,嫉妒的瞪着赵九福。 殊不知赵九福也惊呆了,这么幼稚的对话他实在是不想参与,但眼看他们越吵越大声,要是把外头的胡秀才招进来的话,一屋子的同学都讨不到好处。 赵九福可以不管李耕读,却不放心胡志勇,这孩子虽然聒噪了一些,但对他是真的好。 想到这里,赵九福就站起身说道:“李耕读,说话就说话,不要攀扯不相干的人,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心服口服。” 李耕读原本已经气炸想哭,听见这话却忍住了委屈,挺着下巴说道:“那咱俩就来比比看,若是我赢了的话,你以后都不许让先生夸你。” 赵九福对他伟大的目标十分无语,若不是系统积分迫使,他才不需要每天追着胡秀才让考一考,谁知道别人避之不及的东西,这家伙倒是十分看重。 赵九福还未说话,胡志勇已经冷哼道:“你打的好主意,那你要是输了呢,本来先生也不夸你,那你岂不是输赢都无所谓!” 李耕读气得不行,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他看了看周围光看热闹不给力的同窗,继续说道:“要是我输了,我就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砚台送给你。” 赵九福微微挑眉,李耕读最喜欢的砚台可是从大城市买来的,据说是什么端砚,名贵的很,那么小小的一个就得一百两银子,可谓是他们学堂里头最昂贵的物品了。 李耕读说完这话,自己也心疼的不行,但他可不觉得自己会输,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