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这些年都不太见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赵九福却只是胸有成竹的说了一句:“你放心,他会来见本官的。” 焦巴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信心,但也只能讷讷应了下来,当天他就亲自往卢家走了一趟,接待他的果然只是卢老爷子的大儿子,等他把话一传,这位大少爷果然有些犹豫。 焦巴原以为赵九福是要失望了,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刚到衙门就听闻卢老爷子亲自上门拜访了这位赵知府。 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焦巴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赵大人亲自将卢家老爷子送了出来,两人相谈甚欢,一副故交旧识的样子。 赵九福笑着送走了卢老爷子,回到屋中喝了一口清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方才卢老爷子亲自上门拜访,自然不只是给他这个新任知府的面子,一进门,这位人老成精的老爷子就开口说道:“草民见过知府大人,大人远道而来,草民该早早过来拜访才是。” 赵九福看了看白发苍苍的老爷子,倒是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扶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才笑着开口问道:“卢老爷子见怪了,本官听闻琼州当地,卢家和闽家就能撑起半边天来,闽家那边本官是见识过了,不知道卢家这边是个什么情况,这才冒昧让焦大人过去叨扰。” 卢老爷子只是说道:“那都是外边的虚传,卢家在琼州扎根多年,倒是有一二家财,只是哪里比得上闽家大门大户的,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赵九福点了点头,说道:“这话说得实在,若真的如此倒是也好,毕竟本官听闻琼州当地私盐泛滥,便想问问良民出生的卢家可否知晓。” 卢老爷子显然没想到赵九福直截了当的责问,他忍不住额头冒出冷汗来,要知道大周对于私盐控制的十分严格,一旦查实的话可是死罪。 他心中叫苦不迭,心中懊悔不该听了闽家人的话,这些年看琼州知府不顶事就暗暗作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倒是从未听说。” 赵九福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挑眉说道:“哦,是吗,既然卢老爷子不知道的话,恐怕也不能帮本官破案了,哎,只可惜朝廷很快就要严查此事,还借用了琼州营的将士,此次牵扯其中的人可不好脱身,当然,他们若是有人在朝为官早早得到消息的话,就不一样了。” 卢老爷子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不断猜测赵九福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跟随他过来的官兵他就有些相信朝廷要彻查的意思,毕竟这些年来私盐确实是有些动静太大。 再一想闽文可是朝廷命官,若论消息灵通的话,他们卢家肯定是不如闽家的,卢老爷子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九福却笑着继续说道:“其实今日我找老爷子过来,还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听闻老爷子的大孙子已经是举人了,虽说还未中进士,不知老爷子有没有意思让他先入朝为官,锻炼锻炼?” 卢老爷子的手又是微微一抖,若是现在他还不明白赵九福是抛出鱼饵等他吞下,让卢家人帮着一起对付那位闽家人,那他就是白活了。 但对于卢老爷子来说,威逼利诱还不够,卢家与闽家是有利益关系在的,他若是帮着这位新任知府对付闽家人,到时候手不定偷鸡不着蚀把米。 赵九福自然也不指望他能一下子答应下来,继续说道:“卢老爷子,其实本官也不想彻查私盐一案,只是此事有苦主上告,又有朝廷试压,琼州本地总归得有一个人为此负责。” 他伸手按住老爷子的肩头,低声说了一句:“这个人,不是姓闽,就得姓卢。” 赵九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作何选择,卢老爷子想必心中有数。” 卢老爷子的选择自然很明显,一边是注定要沉没的船,一边是赵九福的威逼利诱,而且甚至还有赵九福拿出来的,画着朝廷上上下下官吏指纹的“陈词”,他只能选活路。 等送走了卢老爷子,青竹却皱眉低声问道:“大人,我们哪来的认证物证?” 赵九福却只是淡淡说道:“很快卢家就会送过来了。” 青竹还是心中担心,问道:“大人,这般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卢家没有送过来的话,咱们这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赵九福只是笑了一下,问了一句话:“你知道我们最大的优势在哪里吗?” 青竹摇了摇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