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始,邀请函应该已经发出去了。 徐妧上楼,叫了香秀到一边说话。 “你看见老爷的邀请函了吗?听说都请了谁么?” 香秀哪里知道那些,不过,这个小眼线也能看住事情,悄悄和徐妧说了,邀请函是大帅府的老秀才书写的。 说起这个老秀才,是大帅府原先的教书先生,后来孩子们都去学校,不兴在家里教了,秀才就闲了下来。大帅府不差他一口饭吃,平时就帮衬着做点文职零活,因为他写字好看,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顾修远一想卖弄的时候,就让他上。 这次的邀请函就是他写的。 徐妧立即下楼,老秀才住在洋楼后身的耳房里面,他看护着大帅府的西门,平时都没有什么人走动的。院里没有人注意到他,徐妧径自走了耳房来,老秀才正拿着酒盅喝酒,迷糊的。 徐妧走进耳房,里面都是酒味,她立即扇了扇鼻尖清风,总算才能忍受一点。 老秀才喝的晕乎乎的,看见是她,扳着个脸:“大姑娘来干什么,这些个地方,单单我住了个发配边疆的地儿,都没地方坐的。” 耳房里面到处都是酒味,徐妧上前:“谁给你名单照着写的吗?” 老秀才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是啊,照着写的,太太给的,说是按着名单抄,那不是名单吗?在那,那呢!” 说着,将压在窗边的一纸宾客名单扯了过来,晕乎乎地举了徐妧面前,给她看。 徐妧赶紧接过来细看,一窜受邀名单当中,果然没有苏家。 晚宴的名单当中,没有一个姓苏的。 按说是不应该的。 莫名的,有一种微妙的直觉告诉她,苏家和徐柔之前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那两间铺子,也很有问题。 不知道铺子怎么到了徐柔手里,徐妧很了解徐柔,什么东西到了她手里,那都要榨出最后一点可利用价值。可苏家在旧街口的两个药铺,已经闲置很久了,她始终没有动过,买下来之后就放在原处。 即使是蜘蛛罗网网了到处都是,徐柔也没打算卖过。 一直这么放了这么久,今年她打算卖掉了。 然后苏家动了心思来赎,结果按着徐柔的意思,这药铺就要毁了做别的了,至于他们家的老招牌,那就是砸了烧火,也不会让它再回苏家。 徐柔说她与苏家不熟,可苏医生两次相遇,她似乎都有意躲开了。 她说她不认得苏家人…… 徐妧将那受邀名单看了个仔仔细细,沉吟片刻转身就走。 这个时间,顾修远才给老太太接回来,大帅府的人多半都在后院里面,她重回洋楼,直接上了三楼。 楼上安安静静的,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回来,徐妧在客厅转了一圈,走到徐柔的门口轻敲了下,当然没有人应声,她直接推文而入。 卧室房门没有锁,徐妧左右看看,到处寻找小盒子。 徐柔有收集小东西的习惯,越是小的东西,她越是要整整齐齐收在盒子里面,平时在她房间,也玩过卡片什么的,都放在各个的小盒子里面。徐妧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果然摆着几个小盒子。 平时时候,徐妧从来不好奇徐柔的抽屉里都有什么,没来找过东西,此时看着抽屉里面花花绿绿的小盒子,随手拿起来个这就打开了来。 里面都是小石子,她扣上盒盖,再打开另外两个,一个里面装着金首饰,一个里面装着两个印章。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