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韵轻点了点头,她已为人母亲,自然懂得父母对孩子的爱护之心。 花镜月见她是理解的点点头,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提了个请求道:“表妹,能麻烦你帮忙照顾下舞儿和我岳父吗?我需要回唐氏一趟,可又不想带上他们,怕他们回去后,会受到伤害。” 上官浅韵似早预料到花镜月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她神色淡淡的点了下头道:“这个是自然,表哥你放心回去,只要他们在大将军府里,我便能确保他们的安好。” “多谢表妹。”花镜月以茶代酒敬了对面的上官浅韵一杯,一杯两口茶刚喝了一口,就见到展君魅回来了。 展君魅一回来就看到花镜月,他不愉的皱了下眉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岳父不是帮你救回来了吗?” 花镜月和展君魅是彼此彼此,他也一看到展君魅就心烦,搁杯拂袖起身,对上官浅韵感谢一拱手道:“多谢表妹了,我先走了,等回来给你带礼物。” 上官浅韵有些头疼,抬手按着太阳穴,她表哥这可真是会唯恐天下不乱。 展君魅站在门口,在花镜月路过时,他非常不客气的出手给了对方一拳,可惜没打到人。 花镜月一个轻灵的闪身,便出了门去,负手离开了桃夭,心情忽然间明媚的像今日的大晴天,阳光灿烂,暖意融融的。 展君魅回头看了花镜月离去的背影一眼,便收回目光,举步进了桃夭。 上官浅韵见他走进来,笑问他道:“孩子都睡了?” “都睡了。”展君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望着她温婉浅笑,竟觉得岁月这般静好。 上官浅韵笑望着他浅品香茶,也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温馨。 而另一边,却不似他们这般静好温馨。 唐晓已去引开了花镜月,没想到劫人计划还是失败了。 一座民宅的房间里,光线昏暗,有一人披着黑斗篷,藏着黑暗之中,声音低沉带着股子阴冷:“你不必如此愤怒,今日之事,那怕是你我亲自出手,也注定失败。” 只因出现了两波人,皆十分强大,他们的人,根本不是两波人的对手。 唐晓眯眸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向窗户处,面纱后她咬牙切齿道:“展君魅竟然也多事起来,风家的人居然不听命于上官氏帝王,而听从一个外嫁公主的使唤,长安的天,果然是要变了。” “不要小瞧上官浅韵,她能让展君魅如此死心塌地对她,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黑暗中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是对唐晓的告诫。 唐晓没想过要小瞧上官浅韵,可她却必然会想办法除掉上官浅韵,只因这臭丫头太多管闲事了。 “随你听不听,若是将来你败于她手,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黑衣人冷声道,而后便隐身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显然他是从密道离开了。 唐晓面纱后那双眸子透着阴毒,疯狂,与不甘。她就不信她得不到唐晏,她就不信她连上官翠画也不如,连碰一下唐晏也不能。 花镜月是下午离开的长安,妻儿他没有带,唐晏也留在了长安。 唐晓在得知花镜月孤身离开长安的事后,又是气恼的发了好大的火。 要半路劫持唐晏很容易,可若是要去大将军府偷人出来,却无异于难于上青天。 唐晓身边婢女自外走进来,行了一礼低头回禀道:“那人的身份查到了,他是浴火宫的尊主。” “浴火宫?就是那个来自西域的门派?”唐晓听闻浴火宫,也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浴火宫在中原出现,声势不算浩大,却亦邪非正,一度引起中原各大势力注意。 可浴火宫却在出现不足一年,就消失匿迹了。 如今,在所有人都以为浴火宫只是昙花一现之后,它竟然在十年后又重现天下了。 而那位浴火宫的尊主,又为何要救唐晏呢? “小姐,那人会驭兽术。”那个婢女低头又禀道,她名阿离。 “驭兽术?”唐晓猛然转身看向阿离,微眯眸冷声问:“那人的驭兽术如何?” “据所看到的人说,他能驾驭蓝睛白虎为坐骑,苍鹰为信使,出手瞬间便可安抚失控的烈马。”阿离低头声音无起伏的回道。 “以虎为坐骑?”唐晓自认她天赋在唐氏中已算不错,可驾驭虎为坐骑……她如今尚无法做到。 如今在唐氏中,也只有花镜月有那个驯服猛兽的本事,这也是花镜月为何会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