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睡意正浓,但因最近酒喝的比较多,老毛病有点蠢蠢欲动,让她心里又沉了下去,担心会不会总有一天会像她的父母一样,一觉不醒。薛琳无法忘记那天早晨,泣不成声的她努力的摇着父母的身躯,却没有任何回应的一天。 薛琳的父母是被家族遗传性的心脏病带走的,而不幸的是她无可倖免,婆婆偶尔会说父母的结合是双倍的悲剧,因为她的母亲也有遗传性的心脏病,他们是在医院回诊时认识的。 薛琳起床倒了杯开水,拿出摆在床头的药,吞了几颗,正想回去睡觉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睡意。她走去开门,门外竟然出现让她讨厌的人。 「不可回收垃圾,你来干么?要谈事情去我的窑子,我家现在不让男人进来。」薛琳想关门,但对方阻止,让薛琳无法关上门。 「一,我要跟你谈事情的时候请叫本名,我叫侯正翰,不叫不可回收垃圾;二,我就是不想去你的窑子谈事情,老子是你前夫不是你的嫖客。」侯正翰道。 「我是酒家女不是妓女,不要用嫖客这个词形容我的客人。」薛琳快被这个男人气疯了。 侯正翰当初会跟薛琳离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侯正翰不满薛琳在酒店上班,他觉得这样有损顏面。一个警官的老婆居然是酒家女,临检遇到情何以堪;但薛琳不以为然,她觉得酒店是合法的八大行业,没有在做什么不当买卖,凭什么不能做,最后两人达不成共识,离婚收场。 「我讲完就走,省得伤了你眼睛跑去告我伤害。」侯正翰其实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帮我找一个叫曾汉洲的人,算是给学妹一个面子。」 「你的事就你的事,算在小莹帐上干么?」 侯正翰没回应就走了,留下鼓着脸的薛琳。 ※ 今天薛琳特地开了自己的窑子,因为冯曜翔几天前有跟她预约。她想到冯曜翔似乎有跟海丰的人往来,也有在其他黑道份子耳中听闻冯曜翔有在赌职棒,虽然都只是传闻,不过既然冯曜翔大驾光临,薛琳决定套他几句话,来证实冯曜翔到底有没有跟海丰往来。 外面一阵骚动,薛琳把身上的饰品打理一番,准备迎接她今晚唯一的客人。 「佛爷,好久不见了,不知您近来可好?」薛琳迎上笑脸。 「就是好才来你这啊!」冯曜翔也笑得灿烂,「你这真难约,现在一个礼拜才收一组客人,我排了好久才轮到我呢!」说完贴上薛琳,抱住她的柳腰,「你要怎么补偿我?」 「除了那个不行以外,佛爷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喔!」薛琳说完眨眨眼。 「还是不行啊……」冯曜翔皱起眉,「你不是离婚了吗?那个光头还可以管你?」 「我才不管那个不可回收垃圾,他早该去焚化炉。」薛琳作势翻了翻白眼,又道:「在江湖上走,总不能让人觉得我太随便,保持点距离感,那种朦胧美不是更美好?」 冯曜翔被薛琳逗的乐呵呵,而这就是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