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邵夫人故意做的假,就是想吞掉邵家唯一男丁的家产……” “说得好,我就喜欢讲道理……”吴勉都开始佩服自己没有一巴掌扇到这人的脑袋,他走到了男人的跟前,说道:“说的这么好,你是邵家如夫人的什么人?” 听到这个白发男人打听自己的姓名,男人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我不是他们家亲戚,就是看不惯跟着过来说两句。邵家女人的事情办的不公道,还不能让人说了吗?” 这时,有认识这人的泗水号伙计对着吴勉喊道:“这小子叫钱大伟,是如夫人娘家的邻居。我如夫人还是姑娘的时候,就和他不清不楚的。我就看见过钱大伟一大清早从邵家外宅出来,半个南京城都知道他们俩是奸夫淫妇,就邵家老爷不知道……” 伙计这么一说,看热闹的百姓都跟着起哄。当下将钱大伟和西门庆联系到了一起,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一样,将金瓶梅的片段用到了他和邵家如夫人的身上。 就在众人跟着起哄的时候,南京知府衙门这才派来了官差。知道牵扯到了吴勉、归不归这几位神仙一般的人物,南京知府不敢怠慢,师爷亲自带队,三班衙役一起到了邵府。 之前丢失库银一案,师爷是见过吴勉的。当下他陪着笑脸到了白发男人面前,打了个千儿之后,笑吟吟地说道:“见过吴老爷,我们知府老爷听说有人敢在邵家闹事,当下心中大怒,点起了三班衙役来给邵夫人做主。老爷您放心,这件案子不会亏待吴夫人的……” 笑吟吟的对着吴勉说完之后,师爷转身换了一张面孔,对着如夫人一家人说道:“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和硕怡亲王福晋的娘家闹事。还闹出了人命,地上这些人都是死在你们手里吧?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敢来这里闹事杀人!不把你们这几个混账定成死罪,我便根你们的姓!来啊!差役们动手,将这些闹事的人都捆上,回去听候知府大人的发落……” 当下,如狼似虎的差异们将这些人都用枷锁捆绑了起来。稍有一点反抗便被打的骨断筋折,不管邵府死了多少人,都按在了这些人的头上。 看着如夫人这伙人被带走之后,邵家主母想到夫君刚刚亡故,就有人来欺负她这个寡妇,当下心里的委屈发作出来。过来答谢吴勉的时候,开始痛哭流涕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放不下这里……”这时候,归不归到了吴勉的身后,老家伙轻轻的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也别说什么孩子长大了,你就不操心这样的话。到底她们身上留着的还是你的骨血……” 说到这里的时候,归不归回身让泗水号的管事进来。让他派人将邵家打扫一遍,这才对着邵夫人说道:“你也想开一点,起码那些人也没占什么便宜。不过这么大的家业也是块肥肉,饿急了的狼怎么也想要咬一口……你男人前些天给老人家我托梦,说你的性格太弱,不适合持家,还是把素茹那孩子接回来的好。她比你外向,怎么也好说。” 听了归不归的话,邵夫人摸了一把眼泪,对着归不归说道:“老太爷您别玩笑,素茹那孩子现在是怡亲王的福晋。她怎么可能回来?昨儿收到了素茹的家信,她也身怀有孕,我们女婿怎么可能放她回来?” “那就是老人家我的事了。”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只要邵夫人你写一封家书,老人家我便有办法将素茹带回来。北京虽好,却不是你们邵家人常住的地方。” 邵夫人知道面前这个老家伙是天下第一的有钱人,身边的小白脸和自己家的关系匪浅。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听从归不归的意思,写了一封家书。只是上面并没有提到让自己的女儿回来,只是将她父亲亡故的消息告知邵素茹,然后又将外室一家人来闹这件事也说了出来。 拿到了信函之后,管事凑过来禀告,泗水号已经花钱打通了关节。定了如夫人和钱大伟一个通奸之罪,二人的罪名不致死,最多也就是发配到宁古塔给批甲人为奴。至于邵家的那几条人命,也都算在了那些市井无赖的头上。 归不归看了吴勉一眼,见到白发男人没有意见之后,便点头吩咐管事去办。其实不用花钱,南京知府看在怡亲王允祥的面子上,也不会轻饶了这些人。三天之后,判决下来,钱大伟、如夫人发配宁古塔,在邵家闹出人命的人都判了斩立决。 拿到了邵夫人的书信之后,当天晚上吴勉、归不归和‘徐福’他们便施展了五行遁法,离开南京到了京城。到达京城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去找怡亲王府,先是在此住在了泗水号的银号当中。打听了一番怡亲王府的消息,看看邵素茹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听泗水号的管事所说,怡亲王福晋倒是没有受委屈,只是那位怡亲王得了一场重病。几天之前突然卧床不起,皇帝已经派了十几位御医过府诊病。十几服药吃下去还是没有什么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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