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借电话。可她又急又慌张手脚哆嗦话也说不清楚。还是陈虹帮着打了电话给高副营长,又说寇溪之前交代的话。 没多一会儿高副营长跟霍安就带着几个人开着车感到了,霍安的动作比高副营长还利索。直接跳下车抓着陈虹问情况:“寇溪怎么说的?” “她说怀疑那个卖馓子的男的是人贩子,还跟我说顺着那个人回家的路看看。要是发现真是他干的,她现在后面跟踪,还说路上会留下线索,让咱们去找。”陈虹看见自己的男人也在,害怕的拉着他的袖子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就三五分钟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高副营长此时嘴角已经冒出来三个水泡,也就是瞬间的功夫上火上的。他又不敢埋怨自己的亲娘,只能安慰:“不能拐咱家的孩子,他要是天天在这肯定得事先调查好了。惹谁能惹的起咱们那?都知道家里人是部队的,肯定不能干这蠢事儿!” 高大娘抹着眼泪嚎道:“那炸大果子那两口子还知道呢,不一样找人霍霍咱家?你们都是大头兵又不是啥大官儿,有啥用啊。” 她抹着眼泪后悔莫及:“我就不该出来卖馒头,为了挣两个钱儿丢了我的大孙子。我就不活了,回头我就买点耗子药找我那老头子去了!” 高副营长被亲娘哭的头大,此时又不能埋怨只能耐着性子哄。他扭过头对霍安道:“寇溪有过交代了,真有可能发现啥了。咱们顺着她走的路找,肯定能找到。” 霍安此时也急的团团转,生怕寇溪被人发现会发生什么不测。 那对面卖衣服的热心大姐再讲了一遍寇溪出走的前因后果,指明了寇溪所去的方向。霍安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他觉得开车不方便太过打眼。带着两个人一路沿着马路仔细的寻找着寇溪可能留下的讯息。 狂风骤起,气压越来越低。走在乡间的小路旁可以闻到潮湿的味道。燕子们贴着地面时而飞过,不一会儿大风将对面大姐的衣架给掀翻。 人们纷纷往家逃走,高副营长嘱咐姜排长开着车先把高大娘跟陈虹送回家。三个摊子麻利的收好,送到后面收发室里。 高大娘神情恍惚的到了家,坐在炕上一直像个祥林嫂似的后悔。陈虹见状连忙走出屋,替她将酱缸盖子盖上,上面压好一块石头。再去鸡舍里将老母鸡们赶到鸡笼子里,放了足够的麦麸跟水,将门关好。窝棚上又盖了几块瓦块,确定不会被狂风暴雨掀翻。 她在院子里巡视一圈,将菜园子的门给立好。仓房关上门,寇溪屋子的窗户用石块给堵好。做好一切之后,她想起还在幼儿园里的儿子。连忙跑过去查看,一问才知道自己的婆婆早就把孩子接回家了。 陈虹跑回家,简单的跟婆婆交代了一声。发现家里头都已经准备得当,这才松了一口气。拿了雨披告诉婆婆,自己先过去陪高老太太:“看看能不能找到孩子,等高副营长回来了,我再回家!” 姜老太太郑重的点点头:“嗯,我说刚才好像看见一辆车往后头走,瞅着像是你们呢。你不用管我,到点我就做饭,天黑了我就领着孩子睡觉。啥时候完事儿了,你再回来就行。但愿别整丢了!” 她忍不住问道:“用不用我跟孩子也过去陪着?” 陈虹摇头:“那倒不用,你们消停在家呆着吧。”说着她将雨披穿在身上,套了个雨靴往外走。 还没走出自己家的大门,雨点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也就是半分钟的时间,雨滴变成了暴雨。去往高大娘家里的那条土路瞬间变得泥泞起来。幸好陈虹生活经验还算丰富,身上穿戴齐全也不怕这点风雨。 到了高大娘家里,她推门进屋,发现高大娘还像她刚走时候那样,坐在炕上发呆。 陈虹脱了雨衣放在一旁,又将屋里的灯点开。她也不知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