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时客晋炎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贺喜靠坐在起居室沙发上看电视,向他招手,“我为你擦头发.” 才走近,若有似无香味扑鼻而至,怔愣间,手已被她拉住,顺势枕躺在她腿上,离她更近. 贺喜佯作心无旁骛,只为他擦头发,无视他腿间已高高隆起的那处. 只是悄无声息间,她裙摆渐上移. “我阿喜没穿小裤裤.”他哑声低语,再忍不住,翻身而起,将她反压身下,视线在她脸上流连. “来,吻我.”双臂蛇一般缠上,她慢慢靠近,唇瓣始终不给他,让他自己主动. 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什么伦理纲常,全都抛诸一边. 他吻她,热烈缱倦,倾尽全部感情和力量. 奶桃为他挺立,萋萋芳草被他抚顺,桃花为他盛开,丛林深处一眼泉水汩汩流淌,洞内曲径深幽,狭隘难行,待他探索. “阿喜,老婆仔.”他低喊,终于抵达桃源最深处. “师父.”她拥紧他,双腿无力蹬着,薄汗淋淋,又轻喊,“客生...” *** ☆、103|18号一更 轰动港地的跨国绑架案终有眉目,但警方始终遮遮掩掩,未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在坊间市民看来,便是不了了之。 起初还有不满声音,但随着时间流逝,忙于生计的小市民早已将那宗绑架案抛诸脑后。 毕竟谈政治多枯燥,远比不过三级艳星庄玲玲暴毙家中更有趣。 “阿喜,是怎么回事?”陆利群还是好奇,她多少知道这事跟港地术士相关,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要针对术士。 正值开学,港大校舍内人来人往。 贺喜端餐盘找一处角落坐下,低声反问,“想想谁在觊觎港地这块肥肉?” 陆利群神色几变,试探指北,深圳河以北的大陆,“是他们?” 她惊诧到捂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贺喜乜她,“唇亡齿寒,我们本就属于河北岸,自相残杀有意思?” 陆利群茫然,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贺喜给她提醒,“阿姐,苏伊士运河之战,女王被谁出卖了?” 陆利群吸一口凉气,暗叹政治复杂。 因为生礼仔,贺喜已经休学一年,眼下重拾未完成学业,她日日忙于功课,骑一辆自行车,穿梭于各大图书馆之间。 文学史教授的牛津腔依然抑扬顿挫,再次令贺喜头大。 礼仔终日不见妈咪,唯有晚上才能与她亲昵片刻,紧抱妈咪纠缠不休。 他刚学会讲几个字,迫不及待讲给贺喜听,软软的声音,妈咪妈咪喊不停,每每让贺喜心软不已。 小小年纪,鬼马精灵,他已懂得与爹哋争宠,只需要在爹哋没回来前爬上维多利亚四柱大床,最后十有八.九会和妈咪一起睡。 “妈咪妈咪。”礼仔洗完澡,只系肚兜,靠在一堆枕头里,不停喊贺喜。 等贺喜用完保养品,掀开被上床时,礼仔突然道,“妈咪,靓,靓!” 贺喜哭笑不得,估计他是听见花王对莉迪亚讲情话,耳濡目染。 “好乖。”贺喜摸他柔软顺滑头发,靠在床头和他一起看书。 客晋炎有意收购电讯,这几日回来晚,摸黑上床,想与他阿喜亲热温存片刻,必然会摸到礼仔肉呼呼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紧黏他阿喜。 今晚也是一样。 他诸多不满,轻手轻脚拿开礼仔紧抓妈咪前襟的两手。 他一碰,贺喜便醒了,对上他视线,配合不讲话,目送他把熟睡的礼仔抱出去交给马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