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大叫一声扑向陈语菁:“我的女儿啊。” 陈语慧呆呆的也过去扶姐姐。 陈语菁一张口便觉得漏风,觉得屈辱的厉害,被母亲和妹妹扶起来光觉得委屈了,都忘记了去报仇。 姚氏记恨的看着江妙伽,咬牙道:“你们好歹也是一处长大的,居然这样狠的心将自己的表妹弄伤,江妙伽你好歹毒的心!” 这是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江妙伽身上了。 沈大娘看不过眼,反驳道:“难不成是妙伽让你闺女上来打人的?只兴你的闺女可以打人,就不能让我们妙伽躲避吗?难不成要让妙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等你们打吗?呸,脸真够大的。” 边城开放,常有妇人追着男人打,像沈大娘平日里看着乐呵呵的,可也是没有触到她的霉头。 现在姚氏明显的欺负自己儿媳妇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刚才是没反应过来,可现在却做出保护的姿态,只要姚氏等人敢上前动江妙伽一根手指头,她都会跟姚氏没完。 陈语菁擦了擦嘴上的血,可像擦不干一样。姚氏心疼,可又惧怕沈大娘,一时恼怒,朝江妙伽呸道:“这账早晚要算。” 江妙伽平静的看着她们,笑道:“我等着。” 姚氏和陈语慧瞪了江妙伽一眼便扶着陈语菁走了。 沈大娘呼了一口气,心里气的厉害,转头见江妙伽眉头微蹙,心里怜惜:“这不怪你。” 江妙伽惨淡一笑:“本是亲人,却成了这样,连陌生人都不如。” 那边的陌生人知道了她在陈家的事没人嘲笑她,甚至给她友好的微笑,可曾经的亲人却拿被恶毒的话来伤害她。 虽然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可真的又一次发生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她抬头,正对上沈大娘心疼的眼,她笑了笑,不想让这温暖的妇人替她担心,“大娘,咱们挑布料吧。” 沈大娘点点头,转头和女掌柜的挑起布料来。 江妙伽在上京时绣活就不错,上辈子来到肃州后,也被江氏逼着做了些绣活拿出来卖了补贴家用。所以在沈大娘挑完布料后,问女掌柜:“大姐,不知这里可否出租绣活?” 女掌柜的笑了笑,想到江妙伽是上京来的,便道:“自然有,你若是愿意做,我取些布料,你可以先做些荷包,也可以做些其他的。肃州不比上京城只要绣活还算可以也就够了。” 江妙伽笑笑:“麻烦大姐拿个工具,让大姐看一下手艺。” 沈大娘见过她的绣品,笑着对女掌柜道:“妙伽的手艺确实不错。” 只是沈大娘只会做针线活,对于绣品却是不会的,女掌柜的未多说,从柜子里取出布棚子,江妙伽拿过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绣了一朵小小的花朵。 女掌柜的在旁看着,惊讶的合不拢嘴,她没料到这小姑娘绣活如何精湛,这样的手艺别说在她这小店,就是在县城的布庄也是少见的。 “这妹子手艺倒是真好。成了,就从我这拿,价格绝对比县城还高。”女掌柜的拉着江妙伽的手不放,坚定道。这女掌柜自然不只这一家铺子,她夫家都是经商的,在县城有铺子,在肃州城也有一家,只她公婆年纪大了,不愿挪动地方,便在这边住了下来。若是江妙伽绣品多了,她可以放到肃州城里的铺子去卖,利润就更高了。 在这里军户不允许经商,可往常军户家里只靠着开荒种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