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年,你松开我,我是病人。”苏夏被某个男人抱得紧紧的,喘气都喘不上。 顾谨年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黏人。跟个孩子一样。 “让我休息一会儿。”顾谨年的手臂看着苏夏的肩膀,好似深怕自己松开手,眼前自己的女人会随时消失一样。 闻言,苏夏放弃了挣扎,她看着男人脸上的阴郁,昨天一晚上,顾谨年是不是没有休息。 她的手轻轻的抚着顾谨年的俊脸,想起了自己在被老虎拖着的时候的心情。 “顾谨年,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安静的空气,最怕突然的宁静。男人睁开眼睛,盯着她,“我不许!” “我不许你死,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 他似乎真的怕了,害怕心里的那微弱的光茫,会随着他远去。 他拼命的想要抓住那样的光芒,不让它从自己的手里溜走。 苏夏仰着头看着他的脸,被他这么紧紧的抱着,腰上有点疼,“我腰要断了。” 轻柔的声音,带着委屈。 唇瓣不自觉的撅着。 男人心头一软,微微松开她一点,“好好歇一下,晚上我们回家。” “嗯。” 灯光下,两个身影安静的抱在一起。 脖子里面的玉坠闪闪发光。 咚咚咚。 伯伦敲了敲门,本想哄着包子离开,可是包子这脾气上来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放弃,“妈咪……妈咪……” 包子因为上午的时候,被苏夏吓到了一下,所以这会儿有点胆怯,他从小没有母亲,所以顾澄逸还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女人,很想让苏夏喜欢自己。 拼命的表现。苏夏听到声音,拍了拍那头的顾谨年,“你起开,是包子来了。” 顾谨年本来昨夜一晚上没睡,加上自己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不济,这会儿,刚一睡着,被女人拍醒,睁眼一看,就听到门口伯伦的声音。“滚!” 起床气很大的男人朝着门口吼了一声。 包子顿时内心受到了重创。 爹地和妈咪都讨厌自己。 他委屈的撅着自己的嘴巴,趴在伯伦的肩膀上,勾着伯伦的脖子弱弱的说着,“我想回家了。” 伯伦看着顾澄逸的小表情,揉了揉顾澄逸的脑袋,“好。” 门口没了动静,苏夏被顾谨年搂着,自己也起不来,好似听到包子低低的声音,但又好像不是。 她闭了闭眼,眼皮有点重。 男人压在她腰部的手没有松开,他突然间睁开眼睛,凝视着苏夏苍白的小脸,唇瓣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还好,一切还好。 她在。 顾谨年轻轻地下床,走出了诊室。耶尊站在走廊上,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 顾谨年走过去,“现在这情况怎么说?” “……谨年,你家苏夏可能是外太空来的物种,反正我是解释不了原因。” 男人缄默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最好再待几天。” “……最快差不多今天晚上。” 耶尊看着顾谨年的表情,敢情自己都决定好了。 问自己做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抬着脚步要走。 “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