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各种小配饰,似是头发尖都透着精致。 哪儿见过现在这么随性的郁温南。 郁温南并不在意,撩了下长发,笑眯眯问:“灿灿是管理员啊?” 宋灿点了点头。 “真巧。”郁温南笑道,“我以前也是,一干就是四年,所以权限保留下来了,我可以一次借十本。” “哇,温南姐以前也是a大的?” 宋灿有些纠结地打量郁温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身。 但又很肯定她在此之前从没见过郁温南穿这身,忍不住多看了眼。 “是啊,我学心理的,现在在诊所工作,有时要用到专业书,想着a大有便来行个方便了。”郁温南勾唇浅笑,不动声色的目光扫过宋灿抱着的那摞书,问:“灿灿对这方面有兴趣?” 宋灿怔了怔,无意识把书抱紧了,含糊应着:“算是吧……” 郁温南撩了下长发,笑道:“是因为郁弈航?” “诶。”被戳中了心事,宋灿哑然。 “郁弈航失眠还很严重吗?” 虽是疑问句,但郁温南用的是肯定的口吻。 本想否认,可想了想面前人就是他姐姐,自个儿否认点啥啊,于是默默点头。 她不清楚郁弈航每天睡睡多久。 只知道自己睡觉时对面灯是亮着的,而她醒了后,对面灯也是亮的。 而每当她问起这事,郁弈航总会各种找借口岔开话题,久而久之,宋灿也不好问了。 “有什么不解或是需要帮助的地方,灿灿可以尽情问我。” 郁温南的声音打断了宋灿的思绪。 “好的。”不知怎么了,听到郁温南这句话,宋灿莫名安心下来了。 手机忽然叮铃一响,宋灿摸出手机看,是郁弈航发来的信息。 【我这边忙完了,你在顶楼吗,顺便帮你哥借几本书,他等会儿过去拿。】 下面是书单。 宋灿敲了个好字过去。 郁温南问:“有事?” 宋灿点了点头又摇头:“也不算,我哥让我帮他找几本书。” “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了。”郁温南潋滟秋瞳里有复杂思绪划过,很快又消失不见,笑容未变,“那我不打扰你啦,现在有什么想问的吗?” “现在啊……”宋灿皱起了眉,明明心里有很多个疑问,一时半会儿却不知道怎么说。 “没关系的。”郁温南的目光似是具有穿透力,一眼就看出宋灿想什么,微微倾身摸小狗那样摸了摸宋灿的头,笑眯眯道:“没关系,等你想起来了再问也行。” 两人又客套了下,便各自干自己的事去了。 郁温南走得很快,明明刚才还说来一趟不容易,不借够十本就不走,这会儿过来登记却只有七八本。 宋灿不经意瞥见郁温南的书单——明明还有几本没借啊。 而等待登记完成时,郁温南时不时看向门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登记好就匆匆走了,像是要避开什么人似的。 奇奇怪怪的。 宋灿把书抱到自己常坐的位置里,心理反反复复回响郁温南说过的话。 还有那身熟悉的穿着。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宋燃风风火火走来了,许是有急事,抱着书丢下句谢谢便大步流星离开了,看着自家哥哥风风火火的背影,宋灿脑海里划过些画面。 噢。 她想起来了。 几年前她帮宋燃收拾宿舍时,从他枕头底下翻出了个相框,是个毕业合照,顶上写着2010届心理系毕业生,照片大体保存得很好,唯有最中心姑娘的脑袋被裁了下来。 那姑娘的穿着,和今天郁温南的穿着是一样的。 那会儿宋灿寻思着这姑娘得罪谁了,怎么脑袋都被人抠下来了。 问宋燃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还被丢了句小屁孩别多事。 - 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 宋灿挑眉,思忖着下次再见郁温南可以套一波话,正要翻书看,忽然发现自己的笔袋下压了张小纸团。 没署名,只写了一句话。 “青灯为墙,旖旎为家,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字迹清隽透着飘逸,很好看。 宋灿看着纸团,微微愣住。 因为知道顶楼的人不多,来这自习的人更少,因此位置大多都是固定的,宋灿习惯性坐窗台旮旯窝的位置,她在这儿自习了好几天,也没见别的人来过这旮旯窝。 ——所以,这纸团是给她的。 四周环顾了圈,周围的人都在各自干各自的事,没见着疑似放纸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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