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刚要出门却疏忽了门槛,不由的整个身子朝着门前的奇花异石撞去,只是还未碰到什么,就见陆恭桦一手将她抱在怀里,宝珠看他一眼,叹了口气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按在花石上,“我爱的女人是你程宝珠,你怎么就不信我!?我爱的是你!” 他似乎有些恼了,一张脸黑沉,眸低也是阴狠翻沉,直径将唇堵了上去,狠狠的吞噬着宝珠的,似乎要将她捏碎了揉进骨髓一般。 黄氏听到动静,生怕宝珠摔了,忙走出来,只见两人这般场景,忙红了脸,正要退灰房里,就见陆凯朝着园子走来,迎着黄氏闪躲的目光,一下落在花石上。 陆凯是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这般模样,自打恭桦懂事后,便冷冷淡淡的蔫儿坏,陆凯甚至以为这孩子是没个人情味儿的,不想在坚硬的心肺,都有能戳的懂的‘利剑’。陆凯轻轻咳嗽了几声,道:“虽然着急,可有些事儿总要关上门做,当着这么多下人,影响不好。” 宝珠听到这话,忙推开陆恭桦,她脸色绯红,不由心虚的转身要走,却被陆恭桦抬手拉过,挡在身后,他慵懒的轻哼一声,侧过头看了陆凯一眼,“恭桦自问与父亲想比,是自愧不如的,要不何姨娘怎会从房顶下坠下?” 陆恭桦转着拇指上的扳指,反客为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陆凯和何姨娘那荒唐床笫之事上。 陆凯有些尴尬地再次咳嗽几声,脸色如常的走到脸色不悦的黄氏跟前,看了看宝珠道:“宝珠啊,如果有下辈子,千万不要嫁这臭小子!” ☆、争风吃醋 初夏过了不几天就是陆瑛纨的生日,陆瑛纨平日里质朴老实,再加上最近发生了这些事儿,在府里的地位就更加尴尬,既是到了她的生日,也没什么人记得。 倒是宝珠怕她心里不好受,在雅秋阁给她安排了生日宴会。 一张张的八仙桌摆在正中,雅秋阁的厨子是扬州人,烧了一桌子扬州菜,跟宝珠交好的几个小姐跟陆瑛纨团团围坐,还有个心思细腻的江小姐专门带了蔡记的寿桃儿,上面还插了不少的糖棒儿,糖棒里面藏着在里面求来的签词,江小姐闹哄的让陆瑛纨闭眼许愿,抽一支。 当众人光投向陆瑛纨时,陆瑛纨却抿着唇低下头去。 雅秋阁是长安最著名的馆子,宝珠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那些长安小姐们也是好心的哄着她,试图让她开心,可是经了这些事儿,她不甘心也不开心,若是可以从头开始,她宁愿谁都不相信,而是一心一意的跟着宝珠,学习宝珠。 “瑛纨?”宝珠侧身看着她忽然黯然的眸子,“你不开心?” “嫂嫂,我开心,只是我身子不太舒服。”陆瑛纨眼圈发红的望向宝珠,那些小姐们本来就是洒脱活络性子,听到陆瑛纨这般讲话,纷纷站起来,朝着陆瑛纨道:“男人不过是身外之物,人的姻缘谁能说的准,瑛纨你生的俏丽又珠圆玉润,总会有好的男人,所以不要总是介怀!” 宝珠看了看陆瑛纨,“锦儿在门口,我安排马车让她陪你回府。”宝珠朝着众位小姐挥挥手,“瑛纨需要时间,时间长了,会明白的。” 毕竟陆瑛纨只是陆凯连枝儿兄弟的女儿,若不是黄氏心善收留在府里,早就沦落到道馆风尘里去,她自幼谨慎的活着,自然比不得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再加上私奔那件事儿,洒脱这个词儿对陆瑛纨来说早就是遥不可及的。宝珠正是明白这点儿,才没有由着那小姐们劝解。 锦儿扶着陆瑛纨下楼,还未乘坐马车就见陆恭桦提着一只精致的红木锦盒走过来,“我听宝珠说今儿个在雅秋阁给你过生日,怎的走了?” 陆恭桦平日里话很少,对陆瑛纨也是稍显冷淡,不过最近宝珠跟瑛纨走的近些,他对瑛纨的态度也就平时好了许多,“听宝珠说江小姐的表哥今年中了三甲,还未娶妻,我今天上朝时看了那殿试的男子一眼,长得倒是仪表堂堂……” 一边说着,陆恭桦把手里的红木锦盒递给陆瑛纨,“有些情缘是命中注定,有的是注定要还,有的是注定相伴,你经历这些往好处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别总是处处委屈了自己才是。”他虽对陆瑛纨不怎么上心,但今早耳鬓厮磨时,却被宝珠念了好一阵子,说他给瑛纨说了这些话,瑛纨心里才踏实。 “嗯,”陆瑛纨应了一声,红着脸避开陆恭桦的目光,随后低头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是一只小小的航海针,她不由的眼睛一亮。她母亲当年是郑氏后人,陆瑛纨年幼时,她曾带瑛纨航海过,最后留个瑛纨的就是一个航海针,不过前年府邸出事遗失了。 如今再看到这指南针,不由激动的看着陆恭桦道,“是航海针,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谢谢二哥。” 宝珠俯下身子,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小楼下的陆恭桦,眼神温柔又带着一股淡M.dXszxedU.com